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瀋州站在一旁,等他哭得差不多了才開口:“喝水嗎?”
曲年哭累了,揉了揉紅腫的眼接了過來。
“需要我出去嗎?今晚你可以用我的床,不過明天你負責把他們送去洗衣店。”
難過哭出來就好了,痛苦的事別人不一定願意撕開傷口分享。
瀋州今晚還有事打算先離開,曲年卻先他一步從床上爬起來,乾巴巴道:“一起吧。”
走出校門的時候曲年才反應過來問道:“咱們這是去哪兒啊?”
瀋州低頭回訊息的眉頭皺得很深,臉上佈滿了不快,關掉手機後才說:“去見個人。”
曲年瞧著對方的樣子,忽然明白了什麼。
他就說為什麼這幾天他明明離瀋州那麼近還是一樣倒黴,那個大師說過一定要保持對方心情愉快,這幾天瀋州臉都變成苦瓜了,他這倒黴不理所當然!
曲年有點躍躍欲試,拍著瀋州肩示意道包在他身上,他倒要看看是哪方妖魔鬼怪。
外面的小吃街人很多,只有燒烤攤有點空地,遠遠得曲年就看見有個人站在那裡,威嚴的氣勢比他們導員還有架子。
曲年擼起袖子恢復了點元氣,有些惡狠狠地攔住了瀋州繼續往前的步伐,指著那個人低聲說:“是他嗎?”
地下黨接暗號一樣,瀋州有些莫名,但還是點了點頭。
曲年早就料到了,前幾天那個宿舍的西裝老頭也是這出,這次也是換湯不換藥,一樣的戲碼來威脅瀋州。
他拍了拍瀋州,讓他往後面躲一點,然後自己走了出去。
攤上多的是大學生,站著的人明顯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頻繁地低頭蹙眉看手錶。
瀋州遠遠地看著曲年走過去,和對方說了些什麼,把人忽悠坐上凳子上後又忙來忙去地端茶送水,男人居然也真的聽進去了幾句,面上還帶著猶疑,似乎有些不信。
站起來朝桌前認真地看了過去,完全沒注意坐的凳子已經被曲年悄悄地用腳移開了。
看完了之後男人下意識往後面坐,結果一屁股坐到了地下,一貫嚴肅的臉居然出現了裂痕,瀋州這麼多年都沒見過對方這麼狼狽。
曲年笑得很囂張,拔腿就朝他的方向跑來。
晚風把他的鬢髮攏在腦後,露出光潔的腦門和嗞著大牙的嘴,恣意又生動,跑近了還拉了拉他的手,把他往裡推憋笑道:“快走,快走,他追上來就麻煩了。”
瀋州不自覺地順著他的力道往前跑了幾步才停了下來,曲年叉著腰喘氣,幾秒後睜著亮晶晶的眼對他笑道:“這下開心了嗎?”
瀋州盯著眼前的人,覺得對方真的很奇怪。
上一秒因為一顆痣哭到驚天動地,下一秒就能笑嘻嘻地推開別人的板凳逗他笑。
這種脾氣連天氣預報都難以捉摸,一陣風似的。
曲年還在繼續眉飛色舞地說:“你不知道那個老頭,我說我會看面相,他這樣子以後可能會斷子絕孫,沒想到他還真的信了,站起來看我在桌子上亂畫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