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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幹什麼的,直接道:“程秉忠的飯局我會去的,不過我陪不了全程,海城那邊的專案要結尾了,我那天晚上的機票,拖不了。”
程嘉聽完後,也沒再調侃,臉色恢復了正常,點頭道:“我知道,你過去走個過場就行。”
程秉忠是程父的弟弟,一個表面看上去人畜無害但實際上狼子野心的中年男人。程靖昱原本不處理公司上的事情,所以對這個叔叔的觀感談不上好也談不上壞,知道他在公司後面搞一些動作但也和程父一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是血緣至親的家人。
可程父的一直縱容換來的卻是不明不白的中風。
程靖昱休學趕回來後,就發現一向忙於工作的父親不知道哪裡多了幾個所謂的私生子,跪在手術室門口哭的比誰都慘,媒體閃光燈一拍,他的叔叔在旁邊支支吾吾的樣子幾乎就是像媒體坐實了這個謊言,於是連一張親子鑑定還沒下來,外面就傳的風風雨雨。
程靖昱的母親是個畫家,很早的時候因為程父的不懂風情就分居移民國外了,但程靖昱知道忙於事業的父親絕對不會搞這些花花腸子。
他回來後,一邊應付公司上的事情,一邊應付這個頗有野心的叔叔,最開始他還維持著基本的禮貌,但後面發現程父的醫療人員不對勁似乎有誰插手後就徹底明白了。
程嘉很有耐心,一直和那邊虛與委蛇,但程靖昱不想。
但現在程秉忠明面上還是打著幫程父管理公司的由頭,程靖昱不能不和他見面,這次的飯局已經不能再推了,不然那個男人不知道又會編出什麼樣的理由來向媒體哭慘。
程嘉離開後,程靖昱看著阿姨把碗收拾好離開,客廳裡就剩他們兩個人了。
他揉了揉眉心,轉頭看向曲年,發現對方還是一臉吃了蒼蠅樣子的時候,才恍然對方在想什麼。
“你亂想什麼呢?”程靖昱難的有些惱火。
“我沒啊。”曲年欲蓋彌彰的否認,但眼睛裡的神色騙不了人。
程靖昱要被氣笑了,歪頭看著曲年一會後,忽然起身把他扛了起來,想到曲年懷孕後又立馬換了個姿勢,打橫公主抱進了臥室。
“啊!你幹什麼!我靠,快放我下來!”曲年快被嚇死了!
程靖昱把人放到床上後,附身按住對方,然後曖昧地低笑一下,直直地低下頭在曲年脖子上咬了一口。
“啊啊啊!”
曲年剛才就提防著對方親他,頭都偏好了,結果程靖昱將計就計,咬上了他的脖子,甚至輾轉吮吸了一下,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吻痕。
他憤怒的一拳送了過去,卻被程靖昱半路截胡了。
程靖昱吻完後看見曲年生不如死的搞笑樣子,嘴角的笑變得有些真心實意,但心裡的笑好像又落下去了點,眸光點點,最後才在曲年耳朵邊說:
“都多久之前的事了,現在我看見他就有一種要出家的衝動。”
“他長得——”
程靖昱笑著說:“比你還醜。”
說完程靖昱就起身離開了,再待下去曲年的拳頭就真的要送到他臉上了。
幾天後,程靖昱和那個醫院預約的時間到了,曲年避無可避,拖到最後才決定出門。
程靖昱的秘書早就在樓下等他了,看見曲年後招手道:“曲先生,這裡!”
曲年剛要應,就又聽見對方忽然熱情地衝著他後面的方向打招呼道:“沈總好!”
瀋州穿著正裝,一副斯文的精英模樣,拿著車鑰匙應該剛好要去上班,聽見招呼後也疏離禮貌地點了下頭,隨後就目不斜視地離開了。
果然又是這一副死樣子,曲年還就納了悶了,他上輩子和瀋州是修了什麼孽緣,怎麼下樓就能遇見?
“曲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