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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有些花白的老人還在緩慢走動著。每走上半個小時,他都要停下來歇息一陣子。他單手扶著樹幹,另一手還插在腰際,大口大喘氣。
“這小雜種,到底跑哪裡去了?”老人心裡自言自語地咒罵。
望著前面的迷霧般對的森林,他的眼睛劇烈地跳動了一下,彷彿感覺到了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
“哎呦!”男子的眼睛被程飛一拳頭打腫了,驚叫了一聲。他的歐式大雙眼皮跟著變黑,眼球因為受到強烈的擠壓而變紅,眼神裡盡是驚恐之色。
程飛並沒有因此而手下留情,反而加大了力度揮舞著拳頭,像一隻螃蟹揮舞著大鰲,發誓要把壞人夾出血,吸取到血的教訓,“你說,你說啊!”
“有病!”男子猛一彎腰,抱緊了程飛的腰,狠狠往斜坡下俯衝而去。
不一會兒,程飛就感覺自己的後背再次撞到了一個結實的東西,粗糙,冰冷。是大樹!還沒等他回過神,他就被一腳踹到了山下,“啊!”
程飛被動滾下坡,地勢陡峭,滾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天在旋轉,不一會兒看著自己,一會兒又背對自己。地一會兒在後背,一會兒又在臉龐下,一切都不由自己控制......
忽然,他的頭撞到了一個結實的石頭——這是一塊卡在山腳處的大石頭,表面凹凸不平,不時還有很多凸起的鋒利石筍。就這樣,他被石頭攔截了去路,但也就此暈過去了。
迷迷糊糊中,他什麼都不知道,更想不起來了。
而山坡上,男子遠遠望著這一切,眼角露出了殘忍的笑容,“有病,就得治!”直到看見程飛暈過去,他才從旁邊包抄了一條近路回到宋輝和王女士的老房子裡。
這座古老的屋子依然安靜,入住的人還沒回來。至於是誰入住的,男子也很想知道。
男子闖進去,從身上掏出鑰匙開啟了一個臥室,臥室通往貯藏室——那是一間挖進了山體的貯藏室。他輕車熟路地走進去,從揹包裡掏出手套戴上了,貓腰鑽進床底。
眾多集中在一起的陶罐子有一層灰,他一隻只搬開了,露出底下的木板。木板上有個小小的拉扣,他提起來費了一番力氣開啟了,又露出底下的木箱子。木箱子算不得嶄新,但也絕對不破舊,木板沒被蟲蟻腐蝕過,更沒有發出腐朽的氣味。唯一讓人感到不適的是,木箱子有股塵封的灰塵味道。
仔細一看,這木箱子竟然是被人鑲嵌在地底下的。頂蓋正好和地面處於同一地平線上,又被陶罐擠壓,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到。
誰會特意精心設定該木箱?
男子把揹包放下來擱置在膝蓋上,緩緩拉開了拉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