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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殺?”
涉谷腦海中瞬間掠過廣瀨的影子。
“肇事者呢?”
“送到別的醫院了。”警察答道,“雖然命是救回來了,但還在昏迷狀態。名字是南條秋人,二十六歲。”
“什麼?!”
再次被震驚襲擊的涉谷已經不能用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感受了。自認為對晃司和他的兩個哥哥之間的糾葛很瞭解,所以無論如何都想不出秋人要設計陷害泉的理由。晃司和秋人之間應該沒有象晃司和廣瀨那樣的根本衝突才對呀!這究竟是為什麼?
看到涉谷臉上震驚的表情,警察有些意外地問:“是認識的人嗎?”
“認識,當然認識!”
涉谷咬牙切齒地低吼道。潛意識中,他預感到事態發展的嚴重性,隨即板起面孔嚴肅地對那個警察說:“你給我聽好,不準把肇事者的名字告訴被害人的任何親友!”
“啊?”
警察被涉谷威懾的眼神和帶有警告性質的話弄得有些莫名其妙——這小子是何方神聖?居然來命令警察?
“從現在起,這個案件轉給警視廳的涉谷警視總監。我是他侄子涉谷克巳。”
聽了涉谷的話,恍然大悟的警察立刻抖擻起精神,“啪”地立正敬禮,響亮地回答一聲:“是!”
目送警察離開,涉谷心中交織著極度的憤怒和不平。
——南條秋人!這次的車禍絕對不是單純的意外。他是蓄意要殺死泉的,是殺人未遂!
回到病房,崛內夫婦和芹香、優吾已經不在這裡了,小高一個人守著從泉被推進病房後就一直站在床旁一動不動的晃司。
“事情怎麼樣?”小高擔心地問。
看了一眼木然呆立一語不發的晃司,涉谷強壓著紛亂的心情儘量平靜地說:“我剛才打電話給叔叔,這個案件會轉到本部……”
一轉念,他覺得最不應該知道真相的人是晃司,立即轉而問:“小芹她們呢?”
“她們在別的房間等訊息,那這裡……”
涉谷想了想,對小高說:“總之,一切等泉醒過來再說。……我先出去一下,這裡交給你照顧。崛內那邊由我去跟他們說。球隊方面,我也會聯絡妥當。”
說罷,涉谷向小高點點頭,轉而來到安置芹香的病房。剛一進門,看到他的優吾就急不可耐地問:“到底是誰撞了他?”
看了一眼情緒激動的優吾,涉谷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勉強搪塞道:“現在還不能說……不過你放心,有我們在……”
“為什麼?”優吾漲紅了臉怒衝衝地質問道,“為什麼不能說?那個人把哥撞成那樣!”
他緊握著拳頭,彷彿隨時都要和涉谷幹架的樣子。崛內先生急忙拉住他,剛要說什麼,就聽見身後傳來芹香小而清晰的聲音:“對!為什麼?”
大家回頭一看,剛剛甦醒的芹香大睜著眼睛,悲憤地看著涉谷。她掙扎著支撐起身體,問:“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能告訴我們?”
“小芹……”
崛內夫人心疼地看著養女,伸手想扶住她,卻被芹香推開了。她直視著涉谷的眼睛,肯定地猜測道:“一定有什麼……太奇怪了……”
在那雙詰問的目光下,涉谷低下了頭。
“涉谷哥!”
芹香大叫一聲,哀聲道:“哥哥他……哥哥他這輩子都……再也不能走路了?我不相信!”
她的眼神痙攣,面容扭曲。不能接受的現實讓她的神經瀕臨崩潰。她緊揪著自己漂亮的長髮,渾身控制不住地顫抖。
“這太……太過份了!哥哥他……太可憐了!涉谷哥,為什麼事情會這個樣子?”
面對芹香悲憤的叩問,涉谷難過極了,同樣悲憤的心情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