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我來殺你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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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哪怕最堅強的羅馬公民戰士也難免心生膽怯。
但這些混蛋就像不要命一樣。
他們狂熱地叫嚷著什麼“上帝的選民”,撞上奧軍的刀鋒上趕著赴死,害己方踩踏成災。單被自己人踩踏的傷亡,就比敵人造成的殺傷超出至少一半。
“媽的!一群瘋子。”
另一邊,又一夥士兵叫嚷著“抓到大魚咯”,旋即將一位頭盔都讓人扒掉了的狼狽老人推搡著按跪在蓋裡烏斯馬前。
後者眯起眼睛,耀武揚威地甩動馬鞭:“你是何人?”
科爾厄內心滿是懊悔。
是了,他都能想到可以背襲敵軍,敵軍的總大將怎會料想不到?
虧得他一路上竊喜未逢遭埋伏,卻在軍出峽谷的半途被人於高地拋石砸擊,堪堪廝殺幾陣,這支南部生力軍便遭大劫,連累博克將軍也戰死沙場。
徵召部隊遭到截殺,襲擊部隊反被埋伏,首都城門洞開……事到如今,又有何話可說了?
老將科爾厄緊閉嘴唇,閉目挺脖,只待赴死。
“老骨頭就是硬哈。”蓋裡烏斯遭無視也不覺尷尬,他的臉皮向來厚如城牆拐角,“那個,法羅,貝貝主教在我們來前囑咐什麼了來著?”
“不合作,殺無赦,貴族留下換贖金。”
“嗯,好,法羅將軍,請執行命令。”
法羅蹲下,態度認真地詢問道:“這位老先生,請問您是貴族嗎?”
“哼,是又如何。”
“除您之外,還有其他人是貴族嗎?”
“我已無顏讓家人贖回,請給我一刀痛快的,送我面見上帝吧。”科爾厄怒髮衝冠,“即使在天國,我也會詛咒你們這些罪惡的侵略者永世不得超生!”
蓋裡烏斯擺擺手,令士兵把叫罵不已的老人拖走:“晦氣晦氣,要不是為了換贖金,真想一刀結果了這老東西。於是,接下來怎麼辦?”
“接下來收兵回營。”法羅努努嘴,“把那個薩爾茨堡將軍的頭盔和旌旗帶上,招降的時候有大用,這還用問我?”
“我只是給某些整天叫嚷著共和的敗犬施捨一點點民主罷了。”
穩坐中軍大營的羅貝爾很快友軍的凱旋的訊息。
在友軍前往伏擊的這段時間裡,他指揮其餘奧軍以不緊不慢的節奏攻打薩爾茨堡,在減少傷亡與給足壓力之間竭力尋找著平衡點。
鬥而不破,守軍頑強的戰鬥意志依舊令他十分驚訝。
縱使城門被破,敵軍依舊逐個街道、逐個堡壘地與奧軍爭奪陣地。往往奧軍耗費一整個白天才磨下來的營壘,一到晚上就會被神出鬼沒的薩爾茨堡民兵實行反包圍。
雖然這樣做的代價往往是民兵被正規軍成建制地消滅,但薩爾茨堡人民依舊樂此不疲。
如此爭奪了三四日,羅貝爾被迫降低了進攻頻率和力度。
薩爾茨堡和鄉下的村鎮不同,是擁有三萬餘人口的大城市,村落密佈,城內的市民亦不在少數。
保衛鄉土的鬥志,羅貝爾再清楚不過,他曾經率卡利鄉民與奧地利侵略者無數次血戰。一味地強攻只能徒增傷亡,非但給兩國民眾間造就血海深仇,更不利於奧地利之後在當地的統治。再者,第一軍團是他歷經無數磨難方才鍛煉出來的忠心耿耿的嫡系部隊,羅貝爾也不想在這種場合消耗寶貴的軍力。
攻心為上,攻城為下。
漫長的等待終於結出果實,毫無疑問,蓋裡烏斯兵團的捷報就是壓倒薩爾茨堡守軍的最後一根稻草。
在收到陣亡薩爾茨堡將軍的遺物和海爾布倫守軍的旌旗後,羅貝爾派出了開戰以來的第一支使節團。
他坐在營地裡空等了一日,直到第二天才收到使團傳回來的訊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