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真相”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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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抱住哭成淚人的朋友,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安慰。
江天河接過他的重擔,十八歲的她已經有了女性的母性。她將拉迪輕輕擁入懷裡,柔聲安慰,吹去他眼角的淚水,陪伴著他默默流淚。
羅貝爾就站在那裡,留給屬下和朋友們一個彷徨的背影。
在聽聞這個晴天霹靂的訊息後,他就抽出了這把陪伴他南征北戰的黃金劍“咎格尤斯”,不顧蓋裡烏斯和法羅的反對沖進了西殿,衝到了被害的伊麗莎白的屍體前,沉默無言。
“死,死了……”
他的手腳如墜冰窟般冰冷。
“死了,死了……”
羅貝爾不斷重複著“死亡”的詞語,茫然不知所措。
先是貝弗利,再是伊麗莎白夫人。
死亡,羅貝爾並不陌生,他在戰場摸爬滾打,日夜與死亡相伴。但當熟人的屍骸真真切切擺在眼前時,才能初次感受到生死之間的天塹絕壁。
他與貝弗利生前所說過的話一共不超過十句,但當貝弗利身死時依舊感到兔死狐悲、物傷其類。
人一旦記住了某人的名字,就無法在對他的生死等閒視之。
伊麗莎白·馮·盧森堡,前任公爵阿爾布雷希特的妻子,盧森堡王朝家族的末裔,他的學生拉迪斯勞斯的母親,他如今住所的贈予人。
過往日常的一幕幕在眼前閃回,他與這對母子的交心談話,她對唯一孩子的寵愛與偶爾的嚴厲,伊麗莎白夫人苦口婆心將孩子託付與他的那一天曆歷在目。
這樣多的身份,如此深的羈絆,而今就堂而皇之的呈現於眼前,軟趴趴的屍體,沒有半分尊嚴。
死了?就這麼死了?
今日是伊麗莎白,明日會不會是他更親密的朋友,朱利奧、雅各布、江天河、法羅、蓋裡烏斯、約拿、雷恩……後天呢?他?
“誰幹的!”
哪怕到了幾百米外的宮門,前來圍觀的神職人員與審判庭士兵依舊可以清晰聽到大主教的怒吼。
人們面面相覷,但都有種預感,這場荒唐的鬧劇無法輕易結束,撫平怒火的代價將是慘烈的鮮血淋漓,而那位有榮幸成為“祭品”的某人,現在還不得而知。
羅貝爾拽起地上的禁衛兵隊長,揮刀砍掉了他的右手,鮮血濺在臉上,他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小隊長在鑽心腕骨的劇痛中甦醒,緊接而來的便是羅貝爾震碎耳膜的怒吼:
“說!誰幹的!”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啊……”
鮮血、眼淚與鼻涕噴湧而出,小隊長嚇得淚流滿面,不住搖頭。
“還不說?不想活了是不是?拖下去砍了!”
禁衛在無助的求饒聲中被拖出了,流下一路鮮血,自始至終都沒有認罪。
蓋裡烏斯繃著臉,全程未發一語。
作為資深軍人,他很同情這個攤上無妄之災的倒黴蛋,但作為資深政治家,他更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一個士兵的生死與大人物的發洩孰輕孰重,他還是拎得清的。
接下來自然該輪到他和法羅兩個第一現場發現人了。
果然,下一刻,羅貝爾灼灼的目光就落在了自己二人身上:“二位將軍如何推測?這裡都是自己人,不妨直言,是不是皇帝的手筆!”
只要不是傻子,自然會第一時間懷疑到與伊麗莎白矛盾頗深的弗雷德裡克身上。
況且弗雷德裡克有著間接害死伊麗莎白的親妹妹貝婭特麗的黑歷史,無論從動機與手法上講,弗雷德裡克都是最有可能的兇手。
明明自己已經說過,絕不會再容忍他第二次。
果然,平日裝出溫順的樣子,狗皇帝從來沒把他軟弱的威脅聽入耳,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