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他又改了回去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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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也納,皇后十字大道街頭。
維也納城堡是一座建立在多瑙河西岸與阿爾卑斯山之間的繁榮城塞。
作為教科書式的中世紀堡壘,和同時期的所有城堡一樣,維也納同樣由“王宮”,“城堡”,“城下區(外城區)”與“附屬村鎮”的多重層次組成。
而臨近霍夫堡皇宮的皇后十字大道,自然是維也納最為繁榮的地帶之一。
數不清的宮廷貴族與豪商在距離皇帝最近的皇后大道定居,為了服務富人們的享受,酒館、歌舞伎廳、賽馬場、比武場……如不要錢一般林立而起。
然而,再光鮮亮麗的宴會廳,也難免世人難以洞見的陰暗角落,無數下水道的老鼠在黑暗中悄然作祟,成為光明之下不可缺少的附屬品。
“克林幫”就是老鼠中的一員。
在東摩拉維亞時,基諾申科夫曾經仿照當地的幫派,成立了兇極一時的“合眾幫”。
在被奧地利詔安後,絕大部分合眾幫被遷移至朱利奧統治的格岑斯鎮——但也有一小部分人和基諾申科夫(馬雷克)一樣留在了維也納,留在距離政治漩渦最近的地方。
“為了慶祝我們的勝利,乾杯!”
“乾杯!哈哈哈哈!”
人們高舉酒杯縱情碰撞,滿溢的酒水潑灑而出,深深浸入眾人腳下的泥土。
這裡是皇后大道一家惡貫滿盈的地下酒館——克林酒館(Wirtshaus Klin)。
之所以稱之為地下,並不是因為酒館建在地窖裡,而是這裡聚集在城市的三教九流之輩,其中不乏一些腦袋綁在腰帶上的窮兇極惡之徒。
剪徑的熟手,通緝的匪幫……中世紀沒有攝像機,人繪藝術被宗教牢牢把控,治安當局沒有經費請文藝復興畫家繪製人像。哪怕通緝犯堂而皇之地走在街上,巡邏士兵仍難以辨認,何況在人聲鼎沸的小酒館,作惡多端的通緝犯們明目張膽地宴飲作樂,全然無人管制。
酒館老闆桌上的銀幣銅幣叮噹作響,前凸後翹的熱烈女郎端起裝滿美酒的托盤,一扭一扭地走過擁擠的過道,時不時被放浪的客人捏一把屁股,也報以快樂地嬌叫。
今日是克林幫的大幫主“福倫·克林”的五十歲誕辰,幫會的二把手,同時也是福倫·克林的親弟弟約瑟夫·克林,邀請全城好(惡)漢(棍)參加壽宴,免費提供不限量的酒食。
在酒館的角落,幾個本不該出現於此的人赫然坐在其間。
馬雷克喝下一口喝不慣的啤酒,皺緊了眉頭。
“媽的,苦得跟馬尿一樣,真搞不明白你們德國人為什麼愛喝這個。”
在他對面,一副破落戶扮相的艾伊尼阿斯同樣苦笑地搖搖頭:“別問我,我只喝甜酒,啤酒我同樣不喜歡——我是佛羅倫薩人。”
馬雷克與艾伊尼阿斯,這對按理說絕不會出現在這樣陰暗場所的身影。
他們此行來自然不會是為了祝賀一個黑幫老大的生日,而是另有重要目的。
艾伊尼阿斯的手指劃過杯簷,缺失的小拇指格外駭人恐怖。
他回想著臨行前羅貝爾的囑託。
福倫·克林,出生於1400年,家鄉在維也納南方的克萊恩,二十年前和弟兄三人一起移居維也納,那之後一直做著默默無聞的鞋匠工作,直到四年前忽然起勢,成立了“克林幫”,用短短四年便打出了赫赫兇名。
怪異的是,每當克林幫在城內為非作歹,巡邏衛兵總是充耳不聞,但當克林幫在幫派大戰中落入下風時,巡邏隊又會突然現身拉偏架。
這種糟糕的治安情況,直到雅各布取代貝弗利成為城防官才有所好轉,但在雅各布為趕赴封地而離任後再次惡化。
如今擔任維也納城防官的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