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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雨像一陣奪人性命的暴雨一樣,砸在盾牌上,投槍的威力甚至擊碎了盾牌,我們狼狽地防守著,卻不知道敵人在哪裡。過了一會,恐怖的攻擊停止了,然而,這對於我們來說並不是一個好訊息,在攻擊停止沒有一會,立刻又傳來擊鼓聲和口哨聲,狂呼著:&ldo;啊啦拉!啊啦拉!&rdo;
鋪天蓋地的印第安人衝到面前。紅了眼似地向我們撲來。我和幾個剩下的武士拿起武器,全力地廝殺,對方好像對我有所顧忌,雖然圍住了我,卻並不下死手。因為對方人數太多,又是一群不要性命的猛士。所以戰鬥很快地就結束了。只有我,喬治,弗朗西斯還有四個武士被俘,其他的武士則全部戰死。
喬治的腿部中了箭,但不是很嚴重,我沒有受傷,其他的人也都只是受了些輕傷。
我們的手被這些陌生的印第安人反綁著,用一條繩子連起來。他們人數大約能有百十來個,這些人裝備看起來更為精良,他們裝備的大大小小的圓盾,有石刃的手斧,雙手才能掄起的砍刀,砍刀的刀刃是燧石刀片,看起來比我們武士的刀還鋒利。他們還有更長的長矛,矛上裝著長刀,這種刀片砍在盾牌上不會彈起來,而且更加鋒利。他們大多穿著一種絮棉花的鎧甲,外面綴有五顏六色的羽毛,看起來十分精美,有的人肩部和胸部還鑲嵌了金屬的護甲,頭上用木頭製成了盔帽,頭盔表面也用羽毛裝飾的十分華美。
弗朗西斯告訴我們,他們就是阿茲特克人,這些人就是攻打城鎮的那些阿茲特克人。
我們被帶著穿過深林,並不停地在叢林裡轉來轉去,我想這些士兵的目的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他們的營地的位置。我們走了很久,天不知道什麼時候亮了,但太陽還沒有露頭。清晨的迷霧打在身上,讓人感覺很冷,很不自在,而且我們又被反綁著雙手,穿行在步履維艱的叢林中。
在我們穿過最後一篇灌木叢後,我終於看見不遠處有一處村落。
走近村子,發現村子的四周壘起了粗大的原木,修築了柵欄和工事。出入口處,還有衛兵在把守。防守的十分嚴密。
進入村子,房屋都是用泥土,木材和草料建築而成的,村子裡的植物繁茂,整個村子好像是一個花果園,到處都彌散著花果的香氣。我們來到了一個大廣場,廣場周圍只有兩幢石砌的房屋,建造的不算精良,但看起來十分耐用,在那兩幢石砌屋子的旁邊有一個祭臺似的建築,四周各有數級臺階通向平臺,臺上放置著一個外形醜陋的偶像,是阿茲特克人敬奉的神,四個已經被宰殺的印第安人的屍體擺著了祭壇上,四個人胸部被剖開,割去了四肢和頭顱,祭壇上染滿了血跡。
我們被關到了一個離祭壇不遠的一個土坯房子裡,弗朗西斯不斷地用當地的話喊著我們的身份,但是沒有一個人搭理我們。
太陽已經爬出地平線,由於弗朗西斯歇斯底里地努力,在太陽升到正中央之前,有一隊,十幾個人士兵模樣的人來到了我們的牢房,為首的是一個身著黑色斗篷的祭司,透過弗朗西斯的交流,我們終於被帶著去見他們的首領。
當我們走出牢房,經過這個村子的時候,我們發現這個村子完全是一個軍事營地,都是些武士在村子裡走動,沒有見到一個普通的村民。但從村子建築物的樣式來看,都是些民居,不像是為了屯兵來單純修建的房屋。而且有的房屋前居然還種植的葡萄。這很令我感到奇怪。
我們來到了那幢石砌屋子的前面,在一個武士通報了之後,便走了進去。
屋子不大,用石灰粉刷的很好,地上鋪著很華麗的大麻蓆子,屋子正中央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印第安男子,頭戴著一頂華美的插滿羽毛的頭盔,神色淡定,眉宇間透著股堅韌的氣質,面板被曬成了古銅色,身上不同於一般的武士,肩部,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