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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上先是閃過迷茫,然後是驚訝,最後才是游上四肢百骸的悚然。
瀋州揚起脖頸像只引頸就戮的白鶴,曲年卻莫名覺得這次絞殺的物件可能是他自己。
僵硬地跌坐在地上,雙手撐著,幾乎是聽從本心地想要爬到門口去。
對方卻不緊不慢地上前關門鎖門,確定他再也逃不出去了,才俯身用空酒杯蹭了蹭地上已經開始哆嗦的人的臉,輕聲提醒道:
“還不跑嗎?”
28怎麼可能還能離開呢
瀋州依舊冷冷淡淡地看著眼前跌倒著往門口爬的人。
領帶拖在地上像條萎縮的蛇,他直起身,在對方即將夠到門把手的時候一腳踩住了那條領帶。
曲年猛得被扼住脖子,眼眶都急紅了,手足無措轉頭道:“你等等,我先出去找個人,馬上就回來。”
那個藥的藥性怎麼樣他不太瞭解,但對方說玩上一夜肯定是不成問題的,再這樣被關下去,被玩的就是他自己了。
程靖昱應該快打完電話了,曲年有些哀求道:“讓我先出去吧,我會幫你的。”
他跪坐在地下,鎖骨間的紐扣由於剛才的拉扯崩開了一個口子,顫巍巍地露出一小片肉,含著鎖骨窩雙手合十的求饒,窩囊廢一樣的作態。
對方卻充耳不聞,揪著他的領帶像牽狗一樣把他拽到床邊然後扔了上去。
曲年被摔蒙了,回過神後第一反應就是爬起來先跑,瀋州比他反應還快,掐著他的脖子掀翻在床上,扯下曲年脖間破布似的領帶迅速地捆住雙手,然後短促地笑了一下:
“到底要信你幾次啊,老師?”
老、老師?
曲年以為自己聽錯了,抬頭看見對方滿眼的醉意的時候,才想起來瀋州大概是醉了,那胡言亂語也就正常了,立刻接道:
“老師是教書的,不是上床的——唔!”
嘴突然被人吻住,瀋州此刻像個叛逆青澀的高中生,捏著他老師的下巴,年輕氣盛又毫無章法地擒住著那兩瓣唇肉,吻得急亂又冒失。
雨滴似的,砸的曲年避無可避,惶惶地被人舔開唇縫,莽撞地伸進去探尋,來不及咽的唾液順著唇邊往下滴。
床單都溼了幾滴。
分開時兩個人的呼吸間都有種微妙的禁忌感。
瀋州俯身盯著他的視線像酸果,酸得曲年嚥了咽口水眼神開始閃躲。
原本還算正經的襯衫掙扎間散開一大片,脖頸處的面板連帶到胸前的乳暈,泛著肉粉色,微微鼓脹的奶子忽然躲閃了一下。
曲年察覺對方的視線後彎腰含著胸侷促道:“我沒有胸,”他潛意識以為瀋州是異性戀,哀求道:“我是男的。”
瀋州沒說話,動手脫掉了上衣然後蓋在了曲年的臉上,然後開始脫他的褲子,脫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卡了一下。
曲年動不了也看不見人,一片黑暗中他只能感覺到對方的手停在他的腿根處,還沒來得及問對方要幹嘛就猝不及防的尖叫了一聲。
黑色的皮質腿環緊緊地勒住腿肉,顯現出一點估摸不出的豐腴,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