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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剛開啟文件,問題就來了。
房間裡沒有手機,電腦又沒有連網,現在他除了能在電腦上敲幾個字,連知網都上不了!
曲年頹然地倒在床上,喪氣地想著還是等瀋州回來吧,他記得瀋州初稿都交了,那知網賬號應該也有,借他的得了。
吃完飯洗漱完上床後,曲年還特意怕錯過瀋州回來的時間訂了個鬧鈴。
結果大半夜被鬧醒後,客廳裡只有冷清清的暗光。
瀋州還沒回來?
曲年看了看時間,馬上都快一點了。
他困頓地等了一會最後倒在沙發上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客廳裡還是沒有人。
瀋州第一次徹夜不歸。
他呆坐在沙發上好一會才爬起來洗漱。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門鈴終於響了,曲年罵罵咧咧地跑過去開門。
“怎麼了?看著不是很歡迎我的樣子。”方文修敲了敲門框示意:“讓一下,我先進去。”
曲年讓開了一個縫,踮著腳不經意地往門外看了一眼。
進去後還是那些老問題,老檢查,毫無新意。
方文修細緻地檢查完後,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這時候外面的門鈴忽然響了。
“叮咚!叮咚!叮咚!”
方文修看著面前的人像個小跳蚤一樣蹦躂過去,還沒跳幾下,就忽然痛苦地驚叫了一聲被人撲倒在地,整個人撞到了後面的桌子上,尖銳的一聲,刺耳又瘮人。
“啊!”
時值下午四點,曲年開啟門後都還沒看清門口的人是誰,就被一陣拳風掀翻在地。
臉上、後腰,骨頭連著肉的痛意在他反應過後迅速湧上來,他痛苦地尖叫一聲後,衣領就又被人揪起,拳頭再次落下的時候他只聽見面前的瘋子厲聲道:
“曲年你是人嗎你?是不是瀋州死了你才會賞臉過去看一眼?!”
臉上又捱了一拳,曲年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恨意,因為他覺得自己臉上的骨頭都快錯位了,疼意鋪天蓋地,張著嘴都吸不到幾口氧氣。
“渡青,放開他。”
還是方文修最先趕出來,看見客廳的狀況後立馬制止道。
“方叔叔?”李渡青飆車過來的腺上激素還殘留著,看見方文修的那一刻有些疑惑:“你怎麼在這裡?”
隨後又不管不顧道:“誰求情都沒用,我要打死這個廢物。”
拳頭再次舉起的時候,方文修平靜地說:“曲年懷孕了。”
看著對方瞬間僵硬住的手,方文修才像是佐證自己為什麼在這裡,道:“我負責他的產檢。”
“方叔叔你在說什麼?”李渡青簡直要瘋了,他手舉在半空像個小丑一樣匪夷所思道:“曲年是個男的。”
說完他像是確認一樣轉過頭重新看了看曲年,看著看著就看見了對方不明顯但的確隆起的腹部。
大腦裡的那根弦猛然斷了,他看著面前疼到冒著冷汗的人,還是難以接受,半晌才艱難道:“他是男的啊……”
“是——瀋州的嗎?”
方文修沒回答,而是上前檢查了一下曲年的狀況。
“他們兩個人到底在折騰什麼?”李渡青看著面前荒唐的人自顧自地喃喃道。
到底在折騰什麼?
今天他在辦公室的時候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對面很焦急地問他可不可以立馬過去,瀋州現在胃出血在醫院昏迷不醒。
李渡青當時腦子木了一下,趕過去的時候,房間門口站著一個男人,臉上有著有著明顯的焦急和害怕,看見他的時候彷彿看見了救星,立馬招呼道:“李律!”
袖口處還有幾點明顯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