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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壞人,為什麼要當好人!”
小區裡都是剛下班午休回來的人,一個個麻木著臉腳步匆匆地往家裡走,看見了這邊的動靜也只是吝嗇地分一個眼神,遛彎的大爺大媽則帶著點鄙夷地牽著自己的寶貝狗狗離開。
其中有一條穿著漂亮小裙子的博美有些好奇地湊上來聞了聞,主人一把拉開了,然後把它摟在懷裡哄道:“寶寶不要亂聞東西噢,小心生病。”
曲年粗喘著氣正好和那雙黑黝黝的可愛小眼睛對上。
距離那麼遠,他還能清晰地從狗的眼睛裡看出來自己現在有多髒,多狼狽。
東西?哈哈,曲年笑了,頭靠在木馬上。
連狗都比不過的髒東西。
瀋州回來的時候房子裡沒亮燈,這個點曲年還沒回來,他以為曲年今晚留在他媽媽家了,自己做完飯,收拾洗漱好才進了臥室。
燈開啟瀋州看見床上的鼓包的時候動作停了一下。
曲年的三八線劃的比誰都清楚,他的房間曲年避之不及,怎麼今天會這麼主動地躺在這裡。
“曲年?”
帶著疑惑掀開被子看見裡面的場景後,瀋州心臟都漏了一拍。
曲年額頭上的血已經乾涸了,像一條幹巴巴的蚯蚓一樣盤橫在額角處,背後的血粘著衣服暈開了一大片紅。
眼睛緊閉著,呼吸急促,面目潮紅,看起來意識有點不太清醒。
瀋州上前探了探額頭,滾燙一片。
他輕聲喚了半天,對方也只是痛苦地皺了皺眉。
瀋州當機立斷直接抱起曲年,開車去了醫院。
第二天早上瀋州回來取東西的時候忽然看見一個抱著娃娃的小女孩,偷偷摸摸地站在他家門口想透過貓眼往裡面看。
“怎麼了丫丫?”
瀋州認識她,是五樓的小姑娘,愛笑,愛扎個羊角辮。
小姑娘看起來侷促不安,捏著懷裡的小熊道:“我想找另外一個哥哥。”
瀋州微微俯下身道:“怎麼了?”
“媽媽讓我過來道歉。”
“道歉?”瀋州有些不解。
小姑娘撅著個嘴,明顯是有些難過說:“媽媽說我不應該說別人是壞人,木馬不是丫丫一個人的,哥哥也可以坐,而且那個時候哥哥的背後還流血了,我應該有禮貌的。”
瀋州慢慢地蹲了下來,儘量和小姑娘保持平視,“沒關係,丫丫已經很有禮貌了,那個哥哥去醫院看病了,可以和我說說那天發生了什麼嗎?”
送曲年去醫院吊了幾瓶藥水之後,曲年也短暫地醒了一段時間,瀋州嘗試著問過一次,床上的人閉上了眼睛,一副拒絕回答的樣子。
小孩子的語言組織能力畢竟有限,磕磕絆絆地說了半天,瀋州也只瞭解到了曲年到樓下時的狀況。
說完後,小姑娘把手裡的娃娃遞過去,說:“這是道歉禮物。”
瀋州接過來,準備送小姑娘回去的時候忽然聽見對方眨著眼睛一臉認真地問他:“那個哥哥這麼大了也會想坐木馬嗎?”
瀋州頓了一下道:“會。”
“可是木馬不是小孩子才喜歡的嗎?”
瀋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