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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里糊塗的連自己身邊人有誰都不知道,還是千川如實告訴了朕!朕糊塗得了一時,能糊塗得了一世嗎?朕痛失了雅君,就有如失了一臂,這種撕心裂肺的痛朕時時刻刻都會鐫刻在心底,怎麼可能忘記?朕不會讓相同的痛苦重來第二次,朕會保護好身邊人,是朕的東西任何人都搶不走,也不允許它在朕的眼皮底下偷偷溜走!”
女帝邊說著邊醉醺醺朝尉塵席位走,目光專斷霸道絲毫不掩飾心中強烈掠奪的慾望,想要重新取回她遺落的“專屬物”,其舉動令在座的眾臣看得是目瞪口呆!
赫連丞相突然從座位中快步走了出來,擋在女帝面前,沉聲勸道:“陛下您醉了,讓紅妖帶著陛下回房醒醒酒吧。”
“朕沒醉!”女帝惱怒的瞪了一眼想要上前扶住她的紅妖,完全無視赫連丞相這座障礙物,走到席間猛地拽住尉塵的手臂,溫柔展開笑顏,“尉塵,你隨朕回去。”
尉塵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奇寒無比,冰冷的眸子對上女帝深情如火的眼睛。
這樣的場面令赫連丞相憂心不已,主要是怕尉塵當眾做出讓女帝下不來臺的事,事後追責,揪心道:“你與妖兒一起攙扶陛下去後殿醒酒,謹記快去快回。”
尉塵鬆弛了態度,依照母親的指令去做。
女帝眾星捧月般的走出了大殿,雖然名義上是讓二人攙扶女帝離開,實際上是女帝拽著尉塵不撒手,紅妖哀怨的攙扶著女帝,一群宮侍畏畏縮縮的跟在後面連頭都不敢抬。
目送女帝走後,眾臣將目光齊刷刷的向赫連丞相投過來,一大堆話憋在肚子裡,關於女帝與丞相家的宮廷秘事她們是想問又不敢問的,大家各自傳遞了下眼神,狀若無事般繼續品酒吃菜。
赫連丞相掃了眾臣一眼,道:“陛下仁孝,思先帝心切,飲酒過量才做了些失態之舉,眾位不要做無端的猜測,今日宴席差不多到此為止,各自散去吧。”
第二日,女帝頭痛欲裂的從床上起來,掀開錦被看了一眼身側的人,失望的輕疑一聲:“昨夜陪侍的不是尉塵嗎?”
涼嗖嗖的空氣鑽入被子中,紅妖驚醒,迷濛的媚眼紅通通的帶著血絲,好像昨夜有哭泣過的痕跡,聲音略顯沙啞道:“昨晚您與尉塵在園中飲酒,醉倒在桌上,是我將您帶回屋中的。”紅妖其實隱藏了後半段,回房後女帝突然醒來將他誤認為是尉塵,將他反撲在床上溫柔纏綿的一段經歷,溫存期間還要他一直喚她為玉瓏兒,向她發誓保證等等虐心的事情。
女帝又合上了眼,她的腦海裡回憶起昨晚一些朦朧模糊的記憶片段來,揉了揉額角,遺憾的嘆息道:“你和千川怎麼不理解朕的意圖呢,朕將尉塵帶回來就證明他是朕的身邊人了,你們怎麼能讓人輕易離開?”
紅妖小心揪著被角跪在女帝身側,默默垂淚,“陛下不可啊,尉塵已嫁入花家,您這般做會受天下人詬病的......”
女帝惱火的瞪了紅妖一眼,秀美的臉瞬間氣得扭曲,“哼,花家已形同烏有,朕也不過想早兩日將他留在身邊,又影響不到什麼大局,有什麼關係?”
她掀被從床上坐起來,冷聲喚宮侍進來,穿戴整齊後,毫不留戀的走了出去,也不轉頭看傷心欲絕的紅妖一眼。
千川得了女帝的命令將尉塵帶回,結果遍尋宮殿都沒有找到尉塵的身影,在尉塵昨晚臨時暫住的房間桌子上尋到一張字條:塵不能承陛下隆恩,已歸洛城。
女帝看到這張紙條時臉色瞬間佈滿陰雲,瞳孔驟縮想起了什麼,忽然問道:“千川,昨夜朕醉時,可有向尉塵透露些什麼?”
千川道:“臣在旁隱約聽到您勸說他不要再留在花家,還將花月亭已秘密處死的事告訴了他。”
“壞了,尉塵回洛城定是去救花月沁了。”女帝將手中的紙條捻成一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