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獎金。從主編到社會新聞的領導都對稿子讚賞有加,說我真有敬業精神,並指示我繼續關注鐵牛的報導,做一系列追蹤報匯出來,追蹤一定要做得有依有據,我們《晨星報》是大報,辦報態度要嚴謹,不能為了滿足讀者的獵奇心理而放棄了科學的態度。由於俞建國的關係,追蹤還是比較容易聯絡的,於是我應承了下來。
幾天後我打幾通電話到負責考據鐵牛的研究小組處。雖說都江堰水利局對鐵牛的研究非常重視,如俞建國所說把西南水利大學的首席教授都請來了,但由於關於鐵牛的資料太過零星,要翻閱很多文獻才能收集完整,所以鐵牛的考據工作進度很慢。一星期後,我終於收到了對鐵牛考據的初步報告,是研究小組給我發來的一封e-ail。我初一瞥就覺得裡面的東西似曾相識,細細看下來不由得越看越驚。這份研究報告上的主要資料,那天林翠在給我的信中無不有所提及說過。「鐵牛鑄於元至元十二年,川中大水,忽必烈親至太廟祈天。次月漢中天降玄鐵,忽必烈命江湖鐵匠王元泰鑄鐵牛以分水……傳水牛成後,王元泰整日坐於鐵牛之側,不飲不食,忽一日,不知所蹤……」
我立刻打電話給發這份e-ail給我的那個水利專家:「喂,你好,許教授嗎?我是《晨星報》的記者那多,非常感謝你給我發的那份資料,可是那些考證我前幾天就見過呀。」
電話那頭的許教授稍稍一愣,隨後用微怒的口氣說道:「怎麼可能,我們的資料絕對是剛剛整理出來的,我們整理這些資料去翻文獻的時候,許多文獻已經十幾年沒人翻了,裝這些文獻的櫃子的門,鏽得一塌糊塗都是硬掰開的。你不要套我的話了,俞建國跟我打過招呼的,給你們報紙肯定是我們最先發布的,給你們第一時間報導的獨家資料。」
掛下電話我陷入沉思,雖說在看到林翠的信時,我已經有些相信她說的都是事實,但是當這些真的被證實出來後,我的吃驚仍然是非同小可。我想起我在船上做的那個夢,如果那天落水被撈起來的,不是林翠,而是一個自稱項少龍的陌生人,並且說出了如此多關於鐵牛的研究資料,那所有人都不會認為他是在發瘋,會把他當作什麼呢?至少當作一個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傢伙關起來研究,聽他細細講述他那個世界裡的事情和我們有何不同,就相紀嫣然聽到項少龍吟李白的詩一般覺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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