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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查,包您知道最新的。”
可她突然又有顧慮,“奴婢帶著人在威武侯的地盤查東查西,萬一不小心露出馬腳,會不會影響您與威武侯的交情?”
楚樂儀拍拍她的手,“心細一點,鬼祟一點,別被發現。真要是被發現了也不怕,你就報上我的名號,尋個得體的理由,言辭客氣些,他們斷不會與你交惡。”
得了這顆定心丸,采苓的眼神更加火熱了,像是得了遊戲手柄一般。
“奴婢定不辱命!”
*
大夫伸出三根手指,穩穩搭在瑥羽手腕脈門上。
屋內靜謐無聲,唯有外間茶爐裡的水汽升騰的 “滋滋” 聲。
楚樂儀則端坐於一旁的檀木桌邊,翻著一卷書,目光專注地遊走於書頁之間。
瑥羽安靜的躺在榻上。
良久,大夫緩緩睜開雙眼,收回手。
他站起身來,朝著公主拱手行了一禮,不疾不徐,十足的恭敬。
他斟酌著言辭,以一種極為委婉的口吻說,“殿下,恕在下直言,公子此刻的身子,狀況實難令人樂觀。”
“方才換藥,觀其周身,多處傷口已然崩裂,想必是近日未曾好生休養所致。”
“且瞧他這面色,舌苔和脈搏,是腎陽不足。”
他也不管公主是不是直盯著他,硬著頭皮說真話,“依在下之見,現在這時候,斷不可讓公子再操持任何活計或者行房。”
“切不可縱慾過度,致使腎精虧虛。需得安心靜養,悉心調養一陣子,方可慢慢恢復元氣。”
大夫的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
瑥羽本來溫順的像只小獸,聽到“縱慾過度”,在大夫面前,差點要整個鑽到被子裡。
楚樂儀聽聞,手中的書卷微微一顫,她抬眸望向瑥羽,佯裝生氣,
“叫你不知節制,栽了吧?”
大夫聽見公主並沒有真生氣的意思,默默給自己抹了把冷汗。
公主年紀輕輕,倒是有見過大風大浪的樣子。
沒辦法,他為人醫者,這裡說了算的就是公主,否則他也不想跟公主說這些。
復又聽見公主問他,“大夫,有沒有補腎的藥?他現在能吃嗎?”
大夫心說還是年輕,太急了些,“有是有,但公子的傷現在正在癒合,此時溫補腎陽,無異於火上澆油,還會加重傷口的疼痛和腫脹。”
“待等到傷口癒合的較好,再補不遲。”
楚樂儀放下書卷,“原來是這樣,我還當是補回來就成了呢。不入醫門,不懂醫藥啊。他的身子,就麻煩你了。”
大夫躬身,“不敢談麻煩,為殿下效力,是在下的榮幸。”
等采苓送大夫走了,楚樂儀坐到瑥羽榻邊,“出來。”
瑥羽露出兩個眼睛,“殿下……”
“小可憐,腎虛了。”楚樂儀把被子扯開,露出他整張俊臉。
他聽不得這樣的說法,握著她的手往自己臉上輕蹭,“沒有的事,大夫說的太嚴重了。我自己知道我自己。”
“你知道什麼?”
他低聲咕噥,“就是知道……”
“怎麼,看你這樣子,是還能再戰三百個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