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制度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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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佬定睛一瞧,不禁心中暗喜:喲呵!瞧瞧這清政府那腐朽不堪的制度,簡直就像是特意為我們走私鴉片亮起的一盞“綠燈”呀!只要略施小計,用些錢財去賄賂那些貪婪的官員們,一切便都能迎刃而解啦!如此輕鬆就能賺到鉅額利潤的買賣,不做豈不是傻瓜?
想當年,馬克思那位老兄可是曾經直言不諱地宣稱過,鴉片貿易比起那罪惡滔天的奴隸貿易還要狠毒萬分吶!這鴉片貿易,分明就是專門針對中國所設下的一道陰險至極的“毒計”。
再看看英國人那邊的鴉片生產情況,好傢伙,他們那架勢完全就是卯足了勁兒要將中國徹底摧毀呀!大量的鴉片源源不斷地被製造出來,然後如潮水般湧向中國市場。其後果之嚴重,真是讓人不忍直視,可謂是慘到了極點,整個國家都陷入了一片水深火熱之中。
鴉片剛溜進中國那會兒,最先嚐鮮的可是那些達官顯貴。明朝的萬曆皇帝,那可是個“嚐鮮達人”,他把一群“能人異士”召進宮裡,搞起了煉丹大實驗,還一吃就是好久。那丹藥裡頭,嘿,就藏著鴉片呢,萬曆皇帝還美其名曰“福壽膏”,聽著挺吉利,其實毒得很。
到了清朝,這吸鴉片的風氣還是那些達官貴人帶頭的。就連後來喊著禁菸的道光皇帝,早年也偷偷嘗過鴉片的滋味。那時候,高官們把鴉片當成待客的“必備良品”,商人們談生意,不跑大煙館都不好意思開口。這鴉片啊,簡直就是那時候的“社交神器”,只不過,這神器毒得讓人家破人亡,國將不國啊!
清朝晚期那會兒,鴉片這玩意兒可不再是達官顯貴的專屬了,普通老百姓也跟風吸了起來。大街小巷上,大煙館開得比米店還多,成了大夥兒消遣娛樂、社交聊天的新去處。
那大煙館啊,生意火得不行,客人絡繹不絕,跟趕大集似的。進去一看,嘿,一個個都躺那兒,騰雲駕霧的,聊得那叫一個歡。這大煙館,簡直就是民間的“快樂老家”。
鴉片為啥能在老百姓中這麼火呢?首要原因就是供大於求,價格便宜得跟白菜似的。大家一想,這麼便宜,不吸白不吸啊!結果一吸就上癮,跟被魔鬼纏身似的,想戒都戒不掉。就這麼著,吸鴉片的人越來越多,跟傳染病似的,一傳十,十傳百,最後整個國家都快成“鴉片國”了。
眼瞅著中國人對鴉片的需求跟坐火箭似的往上漲,歐洲人那心裡樂開了花,心想:“這罌粟得多種點,銀子才能多多益善啊!”於是,他們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往罌粟種植上砸人力、物力,那鴉片產量噌噌地往上漲,沒多久就在中國市場上堆成山了。
為了把這“山”一樣的鴉片賣出去,歐洲人只能咬咬牙,一個勁兒地降價,最後鴉片價格低得跟白送似的,普通老百姓也能過把“癮”了。
再說這鴉片在老百姓裡氾濫,那市場競爭可是“功不可沒”。清政府一看,白銀因為買鴉片都流光了,禁菸又禁不住,乾脆心一橫,說:“咱們自己也種罌粟,自產自銷!”這一鼓勵,可好了,不到五年,中華大地上罌粟花開得比春花還燦爛。
本土鴉片一上市,那價格更是低得離譜,簡直就是“白菜價”。這鴉片啊,還分三六九等呢,價格高的,那質量和口感,嘖嘖,高官富人們愛不釋手;價格低的,就像剩菜剩飯,普通百姓湊合著抽抽,也算是過了把“癮君子”的癮吧!
馬寅初老先生那話說得可真逗:“抽菸的人啊,那是自己遭罪不算,還得拉著全家一起陪葬!不幹活光抽菸,家裡生計都得跟著遭殃。身體抽垮了,後代想強壯?門兒都沒有!這對民族經濟和民族體魄,那可是毀滅性的打擊啊!禁菸?必須的,刻不容緩!”
在馬老先生眼裡,吸鴉片那就是個人身心健康的“頭號殺手”,社會經濟的“絆腳石”,家族延續的“斷子絕孫散”,民族強壯的“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