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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穗在蔣家陪著蔣瑤娘說了會兒子話,因著是上元節,她也沒有久留香穗。
香穗回到家,馬氏,念兒,夏娘子都在正房堂屋裡。
見香穗回來了,馬氏笑著問:“蔣家小娘子邀請你過去,是有什麼事?”
香穗坐下喝了口茶,示意綠竹將東西拿出來。
綠竹捧著個小匣子奉到馬氏跟前,香穗神秘兮兮地說:“阿孃,這是蔣家給我的東西,你猜裡面是什麼?”
馬氏看了看那小匣子,並不是很大,差不多應該是放簪子,手鐲之類這種小東西的匣子,若真是這樣普通的東西,香穗自然也不會讓她猜。
這孩子促狹地讓她猜,那定然是她猜不到的。
馬氏笑著說了一句,“娘腦子不靈光,猜不出來。”
坐在一旁的夏娘子蠢蠢欲動,她笑著說:“是首飾?”
香穗笑,她見大家都很好奇,便壓著聲音,伸出兩個手指頭,說:“是商股。蔣家酒肆二成的商股。”
蔣家給了香穗二成的商股?
馬氏臉上的笑突然間就不見了,她說:“無緣無故的,他們緣何要給你商股?”
香穗也收起來笑容,也不算是無緣無故,只是這事當初很是兇險,因而她便沒有跟她娘說。
如今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她便小心翼翼地說給她娘聽。
這件事,馬氏已經從夏敞嘴裡聽說了一二,可香穗親身經歷,她說的更加詳細。
馬氏聽著,心跟著越發地緊張。
最後,馬氏心有慼慼地說:“以後,這樣危險的事,可不能再摻和到裡面了。”
說是這樣說,若是這件事再發生一遍,香穗定然還是會幫忙的,只不過她要是提前能知道,必然先讓嚴老翁在家護著她。
現在想起來那章佑幀的眼睛,她還覺著可怕,一個人的戾氣都表現在眼睛裡了。
對於香穗收了蔣家二成商股的事,夏敞並沒有說什麼,他認為那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夏敞不表態,馬氏便也就任由香穗去了。
過了上元節,城北李家一下就空落了下來,夏敞跟馬氏回臨陽去了。
夏娘子帶著舟兒跟他兩個弟弟也跟著走了。
家中原本熱熱鬧鬧的都是人,他們一走,伺候在馬氏跟前的人也都跟著走了,如今家中就剩下香穗,李滿倉跟念兒三個主子。
李滿倉幫著香穗處理生意上的事,過段時間也要過去臨陽查賬。
香穗若是再去酒坊,家中便只剩念兒一個人。
念兒跟著馬氏學管家,發現還是認字方便,便央求李滿倉教她認字。
李滿倉教念兒識字,馬氏他們回臨陽後,香穗便抽口留在家裡陪著念兒,沒事也教她認字。
你幫我,我感謝你,這麼一來二去的,慢慢就親近了起來。
眼看著正月就要過去了,香穗吩咐綠竹過去蔣家看了看,代她問問蔣瑤娘可有什麼需要她幫忙的地方。
忙倒是沒有什麼要幫的,綠竹人回來,帶回來一套煮茶的器具。
蔣家好似沒有通知其他人就,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搬走了。
二月裡,李滿倉從臨陽那邊對賬回來,給念兒請了個女夫子教她認字。
李滿倉當初在村裡買了幾十畝地,他日日在酒坊這邊忙,家裡的地也要尋個人幫忙打理。
他最先想到的是李老栓,問了念兒之後,最後請了李老栓幫著打理。
雖然念兒改回了姓氏,因著念兒娘在,如今她還有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寶兒,他們跟李老栓家也是躲不開的關係。
歲節前,馬氏派人往李老栓家送了不少年禮,兩家雖然沒有以兒女親家相走,比以往還是親近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