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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一賣就賣一天,豆芽生得多,賺的錢也比當初剛開始的時候多了幾十文。
程乾不去賣豆芽了,他每日早早起來幫著香穗洗豆芽裝上車。
平常裝豆芽的竹籃子也換成了個大大的竹筐子。
程乾在去書塾前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他幫著澆水,淘洗沙子。
即便如此,他的拳腳功夫跟功課也沒有落下來。
晚間,待兩人用過晚飯,收拾妥當就在院子裡練功夫。
日子平凡而充實,轉眼間到了二月底。
這日下半晌,香穗賣完了豆芽,推著獨輪車回到永福巷。
遠遠就看到程家大門口蹲著個人,灰色的粗布短褐,頭上包著黑色的巾幘。
從遠處香穗沒有認出來人是誰,等她推著車子到跟前才看清來人。
香穗驚喜,“狗子哥。”
狗子聽到有人叫他,忙站了起來,或許是蹲的時間太久了,他猛然一起,竟然往前一個踉蹌。
“香穗,你終於回來了。”
“狗子哥等了許久?快進去說。”香穗將獨輪車放到牆邊兒上,忙從懷裡掏出鑰匙開了院門。
香穗忙著招呼狗子進屋坐,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車子就放在外面沒有管。
等一盞溫熱的開水放到狗子跟前,香穗也跟著坐了下來,“狗子哥,是春妮姐讓你來的?”
上次回去,香穗有拜託春妮,若是她家中有事,可以讓她哥狗子給她帶個話。
狗子還沒有來得及喝口水,就將一直拿在手裡的包袱遞給了香穗。
“不是春妮讓我來的,是你娘讓我給你捎來兩雙鞋子。”
香穗站起來接過包袱,笑著對狗子道謝,“勞煩狗子哥跑一趟。”
狗子傻笑。
程家喝茶還用茶盞,狗子小心地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不值什麼,順手的事兒。蔣家找人建房子,我尋了個打雜的活計,剛巧今兒過來。”狗子怕香穗不知道蔣家,又補了一句:“就是縣裡的那個大戶蔣家。”
香穗停下解包袱的手,抬頭看向狗子,“在正陽街有半條街的鋪子,蔣家正店的那個蔣家?”
狗子嘿嘿一笑,“就是那個。我還以為妹子不知道呢?”
香穗笑了笑,這縣城裡誰不知道蔣家呀。
香穗沒有解開包袱,她摸了摸順手將包袱擱到一旁,問起了她娘跟石頭的近況。
“狗子哥,我娘跟石頭還好吧?”
狗子眼睛忽閃,盯著香穗沒有馬上接話。
香穗就又問:“家裡一切都順利吧?”
她想問林二河沒有再去騷擾她娘吧?想到當初狗子爹也只是說她家進賊,便沒有直接問出來。
她轉了個彎問:“村裡沒有再遇小賊吧?”
狗子笑了笑,“沒有,村長安排了村裡人夜裡守夜呢。”
香穗放心了,她露出個放鬆的笑。
狗子一口氣喝光了茶盞裡的開水,香穗站起來幫他倒。
他猶猶豫豫,最後還是說了出來,“香穗,你娘在鎮上好像遇到點兒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