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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易琳沒有辦法,她沒有任何能力反抗了,只能寄希望於這位老闆說話算數。
她走進了屋子,屋子裡面沒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樣可怕,反而十分的文學雅貴。
屋子裡更像是一間書房,四周的牆壁上掛著幾幅字畫,還擺放了一些名貴的瓷器,角落裡也留有花草。
一張書桌擺放在中央,一位頗為英氣的女子正在書桌上描繪著書法。
這位英氣女子,正是在一個多月前,在宮門口處,胖揍了宇文風一頓的三公主宇文君。
易琳十分驚訝的看著面前的英氣女子,自從見到她的第一刻起,她就感覺到面前英氣女子對自己沒有壞意。
注意到易琳的到來,英氣女子放下了手中的筆,對著易琳溫柔一笑,說道:“易琳小姐,你好,很抱歉以這樣的方式來要求你與我見面,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宇文君!”
……
夜幕降臨,柳州城西北角,一輛馬車緩緩的行駛到一座宅子的門口,小廝掀開窗簾,一位青瘦的中年男子走了下來,一身青色的官服透露著他的身份。
宅子門口的牌匾上寫著“易府”二字,門口一位身著淡綠色裙子的少女早已等候在那裡,正是今日去胭脂鋪的易府小姐易琳。
易琳看到自己的父親回來了,高興的向前跑去,抱著父親的左手,開心的說道,“爹,你終於回來了,琳兒等你好久啦!”
中年男子正是被柳州刺史石泊等人,最近處處針對的柳州別駕易玉,他剛從歡迎離王殿下的宴席中回來。
看著自己的女兒,易玉疲憊的身影裡,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琳兒,等為父累了吧,走吧,跟為父一起進屋。”
父女兩人走進了宅子內部,邊走邊談論,易琳俏皮的問道:“爹,這個離王殿下怎麼樣啊,是不是十分的明事理,將石泊那些壞傢伙狠狠的罵了一頓。”
聽到女兒的問題,易玉立馬又迴轉了憂愁的臉色,據他今天一天去觀察離王殿下,雖然感覺有些怪怪的,但依舊從很多方面表明著這個離王是前來柳州鍍金的,對於這個官銀盜竊案也只是一個應付的態度。
易玉說道:“唉,恰恰相反吶,為父擔心這個離王,和石泊那些人是一丘之貉,都是些喜好搜刮民脂民膏的人。”
“啊,怎麼會這樣呢?他可是皇子啊!”易琳有些不相信的說道,在她眼裡,皇室的人如果都是一些像石泊一樣的人的話,那麼這個朝廷早就被推翻了。
看著身邊這個心思單純的女兒,易玉也是有些無奈,不知道這樣的她能不能以後照顧好自己。
這時兩人已經走到了內室,易玉的夫人胡蘭早已準備好了醒酒湯,她說道:“老爺,你終於回來了,快來喝了這一碗醒酒湯吧,去去酒意,琳兒,你回屋去睡吧,你父親這裡有為娘照顧。”
“好的,娘!爹,玉兒告退了。”易琳知道父親母親是想談論一些事情,因此想把自己支走。
但她此時不想違背母親的決定,出了房門,親自關閉上了屋門,假裝離去,實則找了個偏角,準備偷聽父母的談話。
屋內,胡蘭扶著易玉坐在了椅子上,易玉端起桌子上的醒酒湯,快速的喝了下去。他看著旁邊的夫人,一臉憂慮的說道:“夫人,這一次恐怕是要連累你們娘倆了,本以為將這個官銀盜竊案捅到到上都,聖上會派清天司的查案高手前來,沒想到來的卻只是一位皇子,還是那位在京城裡傳聞是一位紈絝子弟的皇子,本來老夫還不信,可今日一行,我發現這個離王恐怕真的如傳聞一樣啊。”
胡蘭抓起了易玉的手,眼睛裡泛著淚花,溫語地說道:“老爺,蘭兒不怕連累,自從認定了老爺之後,蘭兒就決定了跟定老爺一輩子!但是我們的琳兒還小啊,要是被刺史那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