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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東西。咦,我怎麼又多了一個師尊。
等等,不但是多了一個師尊,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複製出一模一樣的人。我十分疑惑,懷疑是自己眼睛的訊號出了問題,便使勁拍了拍腦殼。
這一拍不要緊,師尊現在變成三個了。我欲哭無淚。朦朧中,三個師尊緊緊地坐在一起,依然穩如老狗,雖然已經滿臉是汗,但出筷、下嚥的速度沒有變。
我又倒滿第三杯酒,踉踉蹌蹌地走到師尊面前,蹲下來,輕輕拍了拍師尊那漲如孕婦般的肚子。
“師傅,你不講武德哦,我剛才看見了,你偷偷藏了一塊雞翅膀。”師尊的臉色突然有點發青,他沒想到我會當眾指出他偷藏雞翅膀的事。
“你在胡說什麼,阿俠!”
“師傅,你,你是最帥的,我敬你!”
說完,我又自飲了第三杯。然後,我就不省人事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刺眼的陽光終於把我照醒了。我看了看四周,嚇得一激靈,趕緊抱住樹幹。因為,此時的我正掛在一棵樹上。
這是在哪?我在樹上看了看四周,感覺腦裡只剩下一團漿糊,實在想不起自己怎麼會掛在樹上。咦,師尊去哪了呢?
“師傅!”我忍不住大聲呼喊。
“別喊了,你沒看見我在下面嗎。”
我低頭一看,師尊就平躺在樹下。
“師傅,我現在手腳無力,你能把我弄下樹嗎。”
“你看我這樣子,像是能夠把你弄下來嗎。”師尊平靜地說道。
我看著師尊隆起的大肚子,不禁嘆了一口氣。的確,師尊現在連翻身都困難,又如何能救我。就這樣,我和師尊,一個在樹上,一個在樹下,大眼瞪小眼。
我是手腳發軟,動彈不得,師尊是大腹便便,動彈不得。過了一會,感覺酒勁下來了一點,我躡手躡腳地慢慢從樹上爬了下來。
“快幫我把身子翻過來。”師尊並不看我,望著太陽,淡淡地說道。
我看著師尊的樣子,莫名地有點想笑。他現在這個樣子,很像一個四腳朝天翻過來的烏龜。呃,這樣比喻確實對師尊有點不太禮貌。
我費了很大力氣,終於把師尊翻了過來。兩人慢慢走回豬籠山。在路上,聽師尊慢慢講,我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掛在樹上。
昨天晚上,實在吃不動的師尊攙扶著爛醉的我,慢慢走回去。結果在半路上,發酒瘋的我非得要爬上那顆樹,說要看青青。
看青青?我懷疑是師尊說錯了,應該是看星星才對。
看著我在樹上不肯下來,師尊也困了,索性就平躺在地上,消消食。結果,他一趟下就起不來身了。於是,兩人就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
到了山上,師尊從腋下拿出兩個雞翅膀,問我,吃不吃?我看著上面沾了一根腋毛,心裡有點嫌棄,就婉拒了。
師尊皺了皺眉頭,嘆氣說道:“這麼熱的天,再不吃,怕餿了。”
說完,師尊細嚼慢嚥起來,連雞骨頭都咬碎了,吞到肚子裡面。我看著師尊那大西瓜般的肚子,再次震驚了。吃雞不吐骨頭,莫非說的就是你嗎,師尊大人?
自從阿諸討了老婆後,就很少上豬籠山了。我半年也就見過他兩次,每次也就在山上待上三、四天。
沒有了阿諸的陪伴,我逐漸對上山學藝這件事也覺得索然無味起來,反而常常會夢見阿青的眼睛。
到了第二年,十四歲的我覺得梨花叉法已經練成了,決定下山去闖蕩江湖。
師尊對於我的決定一點也不詫異,反而覺得是應該的。臨別時,師尊把長柄糞叉正式送給了我,這實在令我感動。
我不禁哽咽起來,問道:“師傅,那以後你豈不是沒有趁手的武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