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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進去:“喜歡我。”我故意搖了搖頭,他的動作突然重了一些,將我的腰壓得貼得他的襯衫更緊,湊在我的耳邊說:“那時候你在我懷裡,我卻沒法這樣對你。”
他的手穿過我的腋窩,扶著我往上靠了靠,張嘴含住我的乳頭,舔了舔才說:“好在,現在你答應了。”
“現在也不晚。”他喘了一聲,問我,“對嗎?”
我扯了扯他的白襯衫:“別碎碎唸了,脫了!然後大力點!”
“……”
一失足成千古恨,第二天我抖著雙腿上廁所如是想道。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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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陪伴!沒有你們,就沒有這篇文的完結!
鄭徐深的視角和if線還有雜七雜八的補充全都留到番外!感興趣可以再等等,非常感謝,大大地親一口魚魚們!
番外:深的視角
九月開學的前一天,醫生通知我可以出院了。
出院本來是件好事,我爸卻一臉愁容,惹得擦肩而過的人用一種憐惜的眼神看著我的腳,像是以為我再也無法站起來。
我別過臉,轉了轉輪椅,沒等我說什麼,我爸回過神扶我上了車。
車開了一段路後,他才終於有點猶豫地出聲問我:“阿深,我想收養一個小孩,你同意嗎?”
我並不好奇他為什麼有這個想法,只是點頭說了“同意”,事實上即使他不打聲招呼就把小孩帶回家我也沒什麼意見。
他見我答應得這麼爽快,臉色反而不好看,開始絮絮叨叨起準備收養的小孩的背景、為什麼要收養這個小孩,還有他的不得已和苦衷。最後,他問我能不能理解他。
我“嗯”了一聲,說我知道他都是為了我。
一個月前,我在學校突然昏倒不小心摔傷了腿。腿傷其實不算嚴重,沒有到不能治的地步,比較棘手的是突然昏倒的問題,醫院也查不出來有什麼問題。直到幾天前我爸帶著他的一個朋友來到醫院,對方說我丟了一魂,還說他兒子也是這樣。我爸聽完,崩潰得幾乎要給對方下跪,他說:“老屈你救救我兒子,他不能變成這樣,不能像淺則……”
他這是說著說著又想起了我弟弟那段童年遭遇,我心裡也清楚他這幾年參加酒席那麼頻繁,或多或少跟當年那件事脫不開關係。
那次車禍不僅帶走了我的爺爺奶奶,還給淺則留下難以癒合的心理陰影,被我媽帶走出國後他就再也沒回來過。當年那件事,也是我爸這位姓屈的朋友說車禍不是人為因素,而是怪力亂神。
我對當年那件事沒多少印象,都是從我爸的口中聽說的。他很少在我面前提起這件往事,在家時常面容含笑,但在外面卻流連於酒席之中,藉此麻醉自己。
如今我也遭遇了“意外”,他估計很難接受這個事實。
但不管他接不接受,變故還是發生了。
我爸的朋友說沒有了一魂一魄一開始是心性有變化,到後面才會影響身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