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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手都受傷了,你來什麼?” 似乎是有些不耐了,男人抬眼,看似輕飄飄地睨了她一眼。 摩卡棕的眼眸,透著股未被馴化的野性和戾氣,像是原始森林中的野獸,被他注視上就有著命不久矣的錯覺。 被他這麼一看,頓時,姜見月就噤聲了。 見她老實了,羌晉這才抽出抽屜,戴上了口罩和橡膠手套後,又用著上面的免洗酒精消毒了下,隨後一聲提醒也無,便一把先抓住了少女的左手。 後者冷不丁地抖了一下。 被口罩包裹著的半張臉隱藏藍色紗布之後,男人說話的聲音因此也就更加沉悶。 “這麼怕醫生?” 怕醫生? 她怕的是醫生嗎? 她怕的明明就是他。 只是這些話也只敢在心裡說,少女只是靦腆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當做回應。 看她這表現,男人心覺無趣,濃密的睫毛垂下,眼睛掃視著少女手心上的傷口。 然後心情就莫名地有些不爽了。 這些傷口,不應該出現在這麼漂亮的手上。 倒是便宜那個蠢貨了。 只是想起剛才她對著那些綁匪倒是都不害怕,現在面對自己反而戰戰兢兢的樣子,男人的語氣頓時就有些不悅了。 “我看這位小姐剛才開槍倒是很果斷啊。” 對方的話說不出是嘲諷和誇獎,但在姜見月聽來都一樣,總歸不是什麼好壞。 “剛才,剛才是沒辦法的事情……” 少女的手指微微蜷了蜷,似乎多少有點心虛,聲音不是很大。 然後下一秒,就得到了男人一聲呵斥。 “掌心張開,消毒。” 男人握著她手腕的力道重了幾分,眉眼微微蹙起,看著她這柔軟無骨的,像是不能完全張開一樣的手,眉心緊皺。 緊接著,姜見月便感覺到手心先是一陣清涼,隨後就是火辣辣的疼痛。 接著,她又聽他漫不經心地問起: “你以前學過開槍?”喜歡金絲雀?我裝的()金絲雀?我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