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阿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鬱簟秋是知道席逢越是個人渣的。 戴個金絲邊眼鏡,看上去光風霽月,在新北當老師當得有模有樣,對每個學生都笑得溫潤如玉。 實際上心比他的還髒。 所以當他知道席逢越竟然要來當姜見月的心理醫生,他就知道,這個狗東西沒安好心。 事實也的確如此,他不過是打著這個名頭過來分一杯羹罷了。 一開始裝得有多善解人意,把月月哄得找不著北,當他是什麼救世主;後來告訴溫硯函那個死瘋子“猜猜這次她想逃跑的地方是哪?”的時候,嘴臉就有多下賤。 這個禽獸。 鬱簟秋毫不猶豫地借用了少女曾罵過他們的話,在心裡送席逢越上路。 而當他推門,看見那被蠶絲被虛虛蓋著的,但還是可以分辨出觸目驚心的吻痕的白皙肩膀時,他想殺了席逢越的心情,更是到達了頂峰。 席逢越是故意的。 鬱簟秋沒有半點遲疑就在心裡下了這個結論。 知道今天是他,所以做得比平常過分百倍,是個傻子都看的出來。 男人握著門把手的手指,彷彿有關節摩擦的咯吱聲響起。 他早晚弄死他。 * 或許是因為昨天晚上太失控,少女一直睡到中午十一點都昏昏沉沉,渾身乏力。 到最後,鬱簟秋還是想著先抱著她去三樓的餐廳吃個飯,省得少女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體重,又往下躥。 只是才吃了沒幾口,他就看見罪魁禍首正沒有任何自知之明的,拉下他身旁的椅子坐下。 懷裡的少女,顯然還對昨天的事情心有餘悸,見那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入座後,頓時就懨懨地推開了他舀過來的一勺魚羹。 “飽了,我真的吃不下了,鬱簟秋。” 鬱簟秋將勺子放回碗裡,又大致掃了幾眼餐桌上那些個菜品。 他頓時皺眉,“怎麼就飽了?不會是看到……” “月月就吃這麼一些,等下可怎麼辦呢?” 自己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另一個沒眼力的東西給打斷。 鬱簟秋不耐煩地瞥去一個眼刀,剛想刺他幾句,垂眸一看就瞧見少女面色煞白。 顯然是想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容貌昳麗的男人,頓時露出一個滿是危險意味的笑容,朝著另一人罵道。 “席逢越,你在狗叫什麼?” 他急了。 席逢越在心裡笑道。 男人越氣急敗壞,作為在心理學方向有所建樹的某位教授,就更肆無忌憚地挑撥離間起來。 “月月,你忘了他怎麼教你打斯諾克的嗎?” “他可是一點都不溫柔的。” * “月月,席逢越他就是個禽獸,你別理他,別理他好不好?” 一想起中午在餐廳的那些事,鬱簟秋就來氣。 男人一邊毫不留情地提著少女的腰,一邊低下頭,在她的耳畔呼著熱氣。 被他一手控制的少女,細腰此刻正塌陷成一個漂亮的弧度,白淨流暢的脊背繃緊,蝴蝶骨纖瘦而又脆弱。 她那纖細的指節,也緊緊地揪著壓在臉下的柔軟枕頭。 濡溼的黑色碎髮粘在她的臉上,和那在……下而豔紅的眼尾形成鮮明的對比。 美得驚心動魄。 姜見月一邊壓抑著那羞人的聲音喘息著,一邊別過頭去,無力地控訴著他們的暴行。 “都是、你們都是……” 同時,額角上一滴晶瑩的汗水順著男人那張雌雄莫辨的臉上滑過,最後又從他的下頜滴落。 滴在那可愛的腰窩上,匯成一個小水窪。 看到這一幕時,鬱簟秋只覺得整個人都瘋了。 “都是禽、禽啊——” 少女那可憐的聲討還未說出口,就被撲滅在難以抵擋的浪潮中。 “是,是啊。” “我就是。” 鬱簟秋將她的痛罵盡數收下,他撩起頭髮,那雙妖冶有餘,卻不至陰柔的狐狸眼中,駭人的慾念幾乎變成了實質。 像是巴不得她再多罵兩句。 “嗡” 就在這時,床頭櫃旁的手機發出振動聲。 男人下意識身子前傾,伸出手去夠著那部手機。 卻因為過於太前,也就導致了—— “鬱、鬱簟秋!” 彷彿到了不能再到的地方,少女叫喊著便想掙扎,像是被雄獅的尖爪按住的羔羊,拼盡全力想要從他的獠牙下逃脫。 她極力扯著被單,指尖都有些泛白,背部拱起,像是極力在忍耐著什麼疼痛。 鬱簟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