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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統共有三個機場。 其中以國內航線居多的客雲機場是最小也是最偏僻的一個機場。 在過去的幾次逃跑中,姜見月都選了這個地方,沒有一次成功過。 甚至她還沒來得及走進機場,就看到了那些熟悉的轎車正浩浩蕩蕩地停在外面,靠在車門旁的男人,總是會朝她招招手。 就好像在告訴她。 你看,你逃不掉的。 但這一次。 她選擇聽席逢越的話。 去京市人流最大、也是國際航班最多的鳳鳴機場。 “姜見月,只要你還有一天在華國,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聽我的話,去A國,再也不要回來。” 戴著金絲邊眼鏡,眼神滿是不忍的男人握住她的雙臂,無比認真地對她說道。 “不用擔心我,席家不會允許他們對我做什麼的。” 那一刻,她對席逢越的感激幾乎到了用言語都無法表達的地步,她只知道自己狼狽地哭了好久,又說了無數聲“謝謝”。 他是她還在新北讀書時的老師,也是她的心理醫生,他好不容易幫她拿到了護照和身份證,替她打理好了一切。 她絕對不能讓他的努力白費。 她絕對,絕對要離開這裡。 可是…… 為什麼? 誰能告訴她,誰能告訴她? 她會在這裡……看到溫硯函? 早已被封鎖的機場大廳裡,安靜得讓人害怕。 純白的板鞋踏在鋪有瓷磚的地板上,每一下都好像是一聲重擊敲在她的頭上。 那道白色的、好像乾淨得沒有一點雜質的身影,朝她慢慢走來,伴隨著少年口中輕哼著的,她無比熟悉的曲調。 蒼白得幾乎透明病態的面板,少年頂著一頭雜亂的黑色碎髮,衛衣領口的脖子上,是一條串著顆赤色珊瑚珠的紅繩,耳垂上,也各是一點血紅。 而更讓姜見月無比寒冷的是,她看到少年纏著紅得似血的珊瑚手串的那隻手上,正握著一隻純黑絞著紅的皮質軟鞭。 一下一下地,敲在手心上。 像是某種曖昧的暗示。 少年氣定神閒地朝著她走過來,最後腳步一定,站在她的面前。 他笑眯眯地提醒她。 “又抓到你咯,月月。” “為什麼?” 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落空,姜見月再也忍不住,她聲音顫抖地問著他,想得到一個答案。 “明明就差一點點了,就差一點點我就可以離開這裡……溫硯函,為什麼啊?” “為什麼你連這個都猜中了,為什麼!” “猜?誰說我是猜的?” 少年彎腰,那雙精緻卻透著病態無神的面龐上,濃黑如墨的桃花眼中愉悅的情緒幾乎要溢了出來。 似乎一點都沒有對少女又一次逃跑的事情而感到生氣。 “月月好笨,你難道不知道嗎?” 少年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撫摸地少女的臉。 他偏頭湊近,毫無血色的唇瓣張開,沒有片刻猶豫,齒貝輕輕地落在少女粉嫩的耳垂上。 含住,輕咬廝磨。 少女不自覺地身體一抖,可少年卻沒有就這樣作罷。 他沿著少女的耳垂,唇滑過那流動著動脈血的纖細脖頸,又落在了漂亮卻有些過分纖瘦的鎖骨上。 握著軟鞭的手繞過少女的腰,向上一託,柔軟的身軀便緊緊地貼在他的身前,在她難以控制的戰慄中,溫硯函低頭,在那鎖骨窩上,吮下一枚豔紅。 他輕聲告訴她殘忍的真相。 “席逢越是騙你的噢。” “他從頭到尾,都在騙你噢月月!” 少年臉上的笑意擴大,嘴角咧得極開,瘮人而又瘋狂。 “騙我?” 姜見月不可置信地重複了這兩個字,心中好像有什麼信念如山巒轟然倒塌。 “不可能,你在騙人!席老師他怎麼會騙我!” 可即便自己嘴上否認著,但少年的話卻依舊像是一句魔咒,往日那些她無法解釋的事情,又一一浮現在自己的眼前。 絕望湧上心頭。 少女的臉色越來越慘白。 “是不是很難過月月?” “不過你放心,你等會兒就不會再想著那個心理變態啦。” 少年的臉上是神經質的笑容,像是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無法控制地感到興奮。 “月月,你又逃跑了,你又不聽話了……你現在得補償我了,對不對月月?” “選一個數字吧。” * 巨大的單向落地窗前,透明潔淨的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