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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和縣這個地方實在不算什麼戰略要地,可偏偏這裡有祈王的鐵桿支持者周家,他們打定主意要把這座偏遠小縣綁到王爺造反大旗的旗杆上。
到了周明旭這個第三任策反者,不得不說是有些瘋病的。祈王的大軍還沒到府城,甚至還沒撥給他兵力的情況下,他利用王府給他的二十多探子(死剩下的)和收買來的腳伕、地痞流氓準備拿下縣衙。
他是有足夠信心的,因為縣衙內有張主簿。
他先諫言說最近縣城內流民多,應該增加民壯力量,順利了收編了周明旭的人手。然後把捕頭、捕快找名頭散出去查案、抓捕犯人。
順和縣那二世祖縣令正因為收西山村種糧的事沾沾自喜,糧種是大事,今年他立功了。
然後張主簿就帶人請他回後宅待著,不準出。直到夜裡他上廁所都被攔住了,他才意識到自己被軟禁了。
張主簿順利的查抄了縣丞和縣尉的家,縣城裡瞬間流言四起,但張主簿不在意,等大軍拿下府城,他們縣就能順利交接了,他還在意這些人嗎?
張吳氏有些看不懂了,她一向不過問男人在外邊的事,可今天她小兒子問到了她這裡,“娘,同窗都說我爹不是好人,我爹怎麼不是好人了?”
吳氏被問懵了,她相公一向平易近人的,怎麼就不是好人了?
當夜吳氏便問張司年在忙什麼。他笑問:“可是聽見什麼風聲了?呵呵實話告訴你吧,老子如今跟了祈王。”
張吳氏一個後宅婦人如何知道祈王是誰,總歸是個王,總比跟個七品縣令強些。
別說她不知道,便是問問她哥,她哥也一樣不瞭解。不然就不會被困在家中還一臉不解了。
這天來圍著吳家堡的正是張司年親自帶的隊伍。吳父見妹夫來了,還笑呵呵地請他進家門,誰知問明來意竟然是要他獻糧。
吳浩然已經知道他姑父的尿性,便問:“姑父要我家給誰獻糧?”
張司年喝了口茶,斜睨了他一眼,“自然是給祈王獻糧。你不是曾給太子送過糧食嗎?應該是有經驗的。”
“祈王是誰我不認識,我爹更不認識,姑父不妨說說您在打什麼主意?”
吳父聽得一愣一愣的。
張司年笑道:“我本意是想給你家搭一座登天梯,怎麼還不領情呢?”
“姑父好意侄兒心領了,就是不知這是登天梯還是索命的刀?”吳浩然一步不讓。
這時老太太由吳母攙扶著走了進來,“聽說姑爺你來了,怎麼就一人來了?嬈兒他們怎麼沒來看看我?”老太太原本一直住在縣城,本就與這些外孫、外孫女感情更深厚些。
張司年趕忙給丈母孃和嫂子見禮,然後說道:“我原本是為一樁家事來的,這會兒還沒提。”
“什麼事?”老太太問。
“嬈兒不小了,偏她娘捨不得外嫁,我厚著臉皮來問問大哥大嫂,嬈兒配給老三如何?”
吳母聞言都懵了,這事兒不是早就拒絕了嗎?她張了張口,還沒想好怎麼回,吳浩然就已經搶答了。“小子多謝姑父厚愛,不過我早有婚約在身,姑父竟不知道嗎?”
“你們的婚貼可沒在縣衙備案!”張司年依舊笑眯眯的。
其實這就是他強詞奪理了,即便是從小的婚約也沒誰家會早早的去官府登記,能在婚前去登記的都是陪嫁多的人家,登記時直接把嫁妝單在官府備份,更多的情況是直接合婚後重新登記戶籍。
吳浩然也笑了,“婚事嘛自然是我們兩家怎麼自在怎麼來,別說我們兩家有婚書,便是沒有我也認的。”
老太太拍了他一下,“怎麼和長輩說話呢?怎麼翅膀硬了,婚事都自作主張了?也不怕人笑話。”
吳母心說我老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