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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難民形容狼狽的回到店裡,被田驕攆回住所,“不用你們在這添亂了,真的是,你這是披的她的衣服?趕緊走,不夠丟人的。”
吳浩然這才注意自己披了一件大紅灑金的披風,周邊還鑲了一圈白色的狐狸毛,長度只到他的膝蓋,好看是不能好看了。
“呵呵二哥,那你多辛苦些。”說完拉起田世舒就跑。
田驕看得直咬後槽牙,這是活過來了?要不是看你倆才和好,能讓你牽她的手?
回家後田世舒用陶爐煮薑茶,吳浩然燒洗澡水。
喝薑湯倆人還碰了一下碗,“乾了這碗,還有一碗。”田世舒愁眉苦臉地道。
“哈哈哈,一碗足夠了,剩下的待會再喝。一會兒你泡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
田世舒點點頭,這不是有病嗎?沒事折騰自己玩。
“這地方也太潮溼了。”吳浩然抱怨,“屋裡不能放炭火知道嗎,這炭太溼了。一會兒我把灶堂裡的餘火扒到火盆裡給你送過去,然後你再洗。”
“我不要,還是放到你屋子裡吧。”天地良心她有電暖器啊,只要你不來我會很暖和。
“聽話,著涼怎麼辦?”
田世舒搖頭,“不要。”
畢竟剛和好,他也不好拂了她的意。“成吧,我去抬水了。”
等田世舒進來時便見浴桶上還蓋著蓋子,這個設計好啊。
她趕緊拴好門,拿出蓄電池、逆電器,和電暖器,安排好取暖設施,才長憋了 一口氣,整個人沉浸在水裡。
就這樣吧,挺好。
京城,太后招梁國公府嫡女梁晴進宮小住。
沒出幾天就送出了封梁晴為明嬪的旨意,梁國公府上下無不歡心。入宮即為嬪,只要生下一兒半女就可封妃,成為一宮之主,若是有幸......
田立人這些日子都醉心治學,這些朝堂動向他聽了也就是一笑了之。
做皇帝也不容易,梁家女進宮說明皇帝進一步捆綁他與外家的利益了,想必不久後還有下一步動作,至於原因,只怕是那件案子又有了新進展,這是碰到龍鱗了?難道之前自己的推測是對的?
田立人喝了口茶,自己一家子還是要再小心些,哪些人是鬼還真是難說。
只能說祭酒大人智商線上,這事兒還得往前推,原本斷線的‘花鳥使案’在斷了十多天後又有了新線索。
高功的大兒子忽然發急症請太醫院的人出診,接診的正是當日給崔浩看過病的那位御醫。
那人回來後就找到了黃政報告了新線索,“高大爺食毒日久,忽然斷藥,所謂急症不過是毒癮發作,據說給他藥的人已經有日子沒現身了。”
“好,回去後給我補個脈案就說我受了風寒你來給我看診,記住對誰都要守口如瓶。”交代好了人,他才進宮請示是否提審高家大爺高承祖。
高功這人劉珏還有用,聽說他兒子中毒了,“別說提審,以朕的名義去辦,就說朕憂心高閣老不能安心治國,特命太醫院把人接出來治療,理由嘛就說朕疑心有人投毒,不準探視。就把人放你那吧,想問什麼抓緊問。”
三日後黃政提交了一份報告無外乎說了高承祖中毒過程,不過其中有一句話引起了劉珏的注意:“高承祖怎麼知道太傅的女兒不是親生的?”
“回陛下,高承祖說太傅的女兒他曾經見過,他說太傅之女身有頑疾從不出門,高常兩家曾經做過鄰居,所以小時候高承祖見過那姑娘,後來再未曾見過。誰知再見時已經換了人。”
“就不能是病好了嗎?”
“回陛下,高承祖的話臣已經調查過確是屬實,小時候的常姑娘是雙眼皮,如今的是單眼皮。”
劉珏頭疼了,“把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