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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樂:確實欠了,你的人把人家心血毀了。
“奴才這就去找,明日讓六福帶過去吧。”
說完就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他跑到敬事房去找六福,“六福公公,跟咱家去一趟教坊司吧,陛下恩准挑一個琴師送給永樂郡主。”
“這是?”
喜樂掃了一眼六福,“公公最近在宮裡走動的少了。永樂郡主病了陛下很是掛心,這樂師是讓郡主解悶的。”
六福心裡一咯噔,“是老奴疏忽了,今日這事真是千不該萬不該啊。”
“唉,六福公公也是老人了,咱們都是伺候人的,您說說有哪個主子能像陛下這樣寬宏的,奴才闖禍了還得主子出手幫忙?”
六福擦擦汗,“奴才愧對陛下的信任。”
“也就是六福公公你了,陛下請動了國史四老來修書了。”
聞言六福垂淚嘆氣,“自打接管了這印書的事兒,老奴越發佩服這些讀書人,他們是真有才華,這書毀得奴才真是心疼,陛下怎麼罰都不為過。”
兩人在古琴、琵琶、長笛、古箏這些樂器裡猶豫不決。最後因為古箏女樂師長得好雀屏中選。
六福和她約定了時間便回了,回來的路上喜樂又強調了一遍,“據說郡主因為這書稿累病了,明天千萬別說露了,不然您這條命可真難了啊。”
“多謝喜樂公公提點。”
六福帶著琴師登門,把田家人都整不會了。昨日田傲藉口同窗約詩社根本沒敢回府住,一家子沒人知道宮裡發生的小插曲。
六福解釋了一通再三道歉,又說不必郡主大人操心稿件的事,只需精心養氣就好。
留下來的琴師叫玉音,田世舒也不敢讓人住到別處,只得先送靜園這邊來。
安頓好了人,田世舒才問羅夫人,“娘,那天孫大夫說別的了嗎?”
“沒啊!”
“沒說我命不久矣之類的?”
“胡說什麼呢?”羅夫人白了她一眼。
“那這是啥意思?好端端的送個人來做什麼?”太莫名其妙了。
這麼一說羅夫人也不確定起來。
吃過晚飯就把田世舒趕回房,“讓玉音姑娘陪你吧,若是願意你就跟著學學。”
等她走沒影了,羅夫人才問吳浩然;“那日孫院正可說別的了?”
吳浩然搖頭,羅氏皺眉,“那你們分析一下,陛下今日好端端的送來一個琴師來說讓小舒修身養性。”
田立人望向大兒子,大兒子微搖頭。田驕望向吳浩然:這人是不是又要瘋了?
吳浩然笑了一下,“許是陛下知道罰得重了,怕她病中多思多想吧。”
田家人都一臉不自在的點頭。
吳浩然隨田家家主三人回院子去了。
田家三子卻都愁眉苦臉的坐那不說話也不離開。
最愁的就是田傲了,原因他倒是能猜到,可他不能說啊。
田驕:“老四,你還愣著幹嘛?趕緊學習去。”
李成玉已經買到院子,是個二進院,離雲舒閣不算遠,娘倆已經搬走了。
田傲磨磨蹭蹭地回去了。
“大哥,宮裡那位?”
田世昌擺擺手,“聽他話裡話外的意思是沒有那方面的想法的。”至於哪方面懂得都懂。
“可這太讓人誤會了,尤其那位還是個醋罈子。你是不知道”田驕把兩人吵架一病一走的事說個乾淨。
“那會兒我都不敢放他一人待著,就怕他想不開在跳海。”
田世昌沒忍住笑了笑,“哪裡就到那地步了。他就是在咱家待太久了,把小舒看得比什麼都重,小時候又不是沒和你打過架,想明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