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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麼這麼沒耐心？”
“見到他們的嘴臉就煩，當幾天官就不知道幾斤幾兩了，把幾個奴才都養的鼻孔朝天，若不是急著趕路，說啥也得教教他們怎麼做人，王八蛋。”
“你行了你，再爆粗口，信不信我告訴老爹，他會教你怎麼做人。”田驕教育妹妹不算，還轉頭罵吳浩然：“你咳個屁，她說髒話你也不管？將來她放火你扇風唄？”
吳浩然小聲嗶嗶，“管，怎麼不管了。”然後望向田世舒：“生氣就揍丫的好了，罵人不解決問題。”
藏在船艙的眾人都快樂瘋了。
吳浩然也跟著笑，“你最近和以前不大一樣，情緒很外露。”
“呵呵，我跟你說，老......呃，我以後會更暴躁。謹慎了十五年，我累了。”
吳浩然眼裡都是笑意，“老什麼？怎麼不說出來？”
田世舒偷偷看了田驕一眼，見田驕也瞪著她，“嘿嘿，口誤。”哥哥面前該慫還是要慫。
“唉，到底沒回成老家啊，我原本還打算著把我蘭花大總管接京城呢，都泡湯了。”
田驕好不容易忘了這件破事，又被勾了起來。
“田世舒你故意的是吧？”
“是的呢，仲博先生。”然後躲到了吳浩然身後。
吳浩然只得變成老母雞攔在兩人之間，“別鬧，大晚上的，哎哎，要掉水裡了。”
幾人瘋玩了一陣，才都回去睡覺。
小不點兒：“冬姐姐，我以後會一直和你們在一起嗎？”小不點躺在冬雪身邊，輕聲問。
“當然，不然你還想去哪兒？”
“我哪也不去，你們別不要我。”
“行啊，不過咱家不養閒人，明天起你得跟我讀書了。”
“嗯，姐姐我識字的，你保證能教好我。”
田世舒睡眠一向一般，這種聽著水聲入眠的事兒她做不來。
想起白天買的酒水，便偷拿了一罈，坐在甲板上就著冷風喝。
才沒幾口就被抓個正著。
“怎麼還沒睡？”
吳浩然奪了酒，沒好氣地道：“你還來問我？”
“我這睡眠不大行，本想喝點酒好睡覺。”田世舒無奈只好解釋。
“回去就問診吧。”
“咱倆一起？”
“我又沒病？”
“沒病你在這坐著，回去睡覺吧。”田世舒攆人。
“唉，我是習慣晚睡了。”
“每天能睡多久？”
“嗯，秋闈那會大概兩個時辰，現在倒不用那麼緊張，大約三個時辰。”
田世舒伸手摸摸他瘦削的臉，“辛苦你了。”
吳浩然伸手抓過作亂的爪子，“不辛苦。”
“真的不能還給我？”
“不能。”
“真的是，你拿走吧，我不喝了。”說著起身拿起手杖，朝他笑道：“我給你舞劍吧。”
“好。”
田世舒緩緩抽出秋月，迎風起舞，李成玉若是看他教的劍法還能以舞姿出現只怕會驚掉下巴。
當然吳浩然也驚掉了下巴，那烏漆麻黑的棍子裡竟然藏著一把劍。
劍身在夜風中發出陣陣嗡鳴，戰意十足。
吳浩然只得回去找來自己的刀，陪她練習。媳婦是自己死皮賴臉選的，不順著怎麼辦？
忽然田世舒挑開他的刀，“閃開”然後一道劍氣躲過吳浩然劈進水裡，發出巨大的噼啪聲，招來了田驕、十七、二十。
“受傷沒有？”田世舒有點後怕。
吳浩然活動一下肩膀，“還行，剛剛怎麼了？”
“不知道，好像有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