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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關上的房門再次被敲響,慕言想著應該是金管家給他送紙和炭來了。便上前開啟房門,入眼的是一個小侍,他端著一個托盤,裡面放著的正是他所需的紙和碳。
“慕公子,這是金管家讓小的給您送來的紙張和黑炭。” 小侍恭敬的說道,雙手奉上了托盤。
“謝謝。” 慕言接過托盤,道了一聲謝,就關上了房門。小廝則有些詫異的看著已經關上的房門,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尊重他們這些下人的人。
房內的慕言從空間裡拿出一把小刀,把那根碳削成一根炭筆,在那張上好的紙上極筆畫畫,紙上跳躍起唰唰的響聲,像是奏響一首交響曲。
“慕公子向你要了一張紙和一根碳?” 祁寒卿臉上閃過一絲的詫異,要紙肯定是為了書寫那位女子的訊息,但實在想不通他要一根碳想幹嘛?
“是的。”金管家也有些摸不著頭,頭一次有人有如此怪異的要求,但他還是恭敬的回道。
“嗯,他需要什麼都盡力給他。”祁寒卿眼裡的神情有些意味深長,總感覺這位慕言公子有種神秘感,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麼?
“主子,老奴已經讓小廝給慕言公子送過去了。”金管家只是覺得慕言的要求奇怪,所以才與閣主說說。
這時,東風走入了書房,拱手道:“主子,人已經關入了密牢。”
“好,本閣主這就去會會他。”祁寒卿的眸色黯淡的像是灑了一層灰,黑如點漆的深色之中,滿是冰冷。
祁寒卿和東風來到密牢,南風、西風、北風正在審問朱全勝,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鞭子抽打得破破爛爛,一道道橫豎交錯的鞭痕都滲出鮮血,整個人十分的狼狽。
“他都交代了嗎?”祁寒卿眼底幽冷的看著雙手被捆綁在頭頂吊著的朱全勝,此時十分的狼狽。
“主子,沒想到這副閣主居然是一塊硬骨頭,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招供。”東風看著奄奄一息的朱全勝,拱手向祁寒卿回道。
本來還低頭不語的朱全勝聽到祁寒卿的聲音後,猛然抬起自己的頭顱。一雙血紅的雙眼滿含恨意、震驚的看著祁寒卿,說道:“祁寒卿,你居然沒……怎麼可能還能回來?”
“哦,我怎麼就不能回來了,還是副閣主對本閣主做了什麼?”祁寒卿對於他的震驚,眼裡閃過殺意。
“我可什麼都沒做,你就算是閣主,也不能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私自把我關入密牢審訊。”朱全勝憤怒的看著祁寒卿,沒想到他竟是如此膽大。
“哦,本閣主還真能。”祁寒卿看著他這有恃無恐的模樣,就知道這傢伙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你這樣無辜審訊人,閣裡的兄弟們豈會服你?”朱全勝說得十分的篤定,站在他那邊的兄弟們可不少,他們要是知道自己的遭遇,閣裡肯定引起動亂。
“不服,本閣主打到他們服不就行了。”祁寒卿眼含笑意的看著朱全勝,覺得他真的很蠢。
“你……”朱全勝沒想到祁寒卿居然有如此的狠辣的手段,他平時在兄弟們的眼裡都是一副溫潤如玉的樣子,處理犯錯的兄弟們也是輕拿輕放。
但此時他眼裡的笑意,冰冷得讓他莫名的有些發怵,也不知道如何反駁他的話語。
祁寒卿看著他震驚的張大嘴巴,半晌說不出一句話的樣子,笑了。然後對東風吩咐道:“西風去準備一個浴桶,加上一桶的水蛭,讓他們陪朱閣主一起沐浴,我想朱閣主定然欣喜。”
“祁寒卿,你敢!”朱全勝震驚、發怒,咆哮的看著祁寒卿,他們一起從事多年,他怎麼沒發現這傢伙手段如此血腥殘酷。
仔細一想,以前血腥的事好像都是他在做,祁寒卿坐享其成,還得了好名聲,這個傢伙就是一個黑芝麻湯圓,心可黑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