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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管理教育族人。於是,晨姑娘教會了族人文字、禮節、音律、醫術,改善了族人的生活。同時,她還幫助秦族長制定了饗族的律法,這也是幾百年來墨岸城的律法。律法有些條文在當時族人看來,完全是不可理喻駭人聽聞的規定,所以在定下之初曾遭到族裡長老們的反對,但是秦族長力排眾議,態度強硬地堅持按律執行。”
我按耐不住好奇心插話問道:“言,到底那駭人聽聞的律法都規定了些什麼?”
眨了眨眼,斐柏言淺笑著問:“曲兒想知道?”
“嗯!”
“親我!”
為了聽故事,我也不帶含糊地湊上前在他俊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急急催促道:“快說快說!”
斐柏言抿唇而笑,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爾後才接著說:“說起來,那些律法倒是偏向於保護女子,比如,每個男子一生只能娶一位妻子,如若男子想另納小妾,妻子可提出休夫。如若男子在家中打罵妻兒,妻子亦可休夫。”
我情不自禁地拍掌大呼:“好,這律法定得可真好!!”
見我笑得眉眼彎彎的欣喜模樣,斐柏言無奈地搖頭淺笑,隨即說道:“所以現在的饗族人,都是一夫一妻。”
我頓時醒悟:難怪當初我說到老爸老媽的事時,斐柏言會是那樣的表情會說那樣的話!
“後來呢?後來秦族長是不是和晨姑娘成親了?”我興奮不已地追問。
“嗯,他們成親之後幸福地生活了十多年,並生下一雙兒女。後來……”斐柏言突然停下話,面色帶上了幾分說不出的凝重與傷感:“後來有一天,晨姑娘突然離開了,就像她出現的那般突然,一夜間,人已無影蹤。”
我心口一緊,著急地問:“那秦族長去找她了嗎?”
“他找了,他找遍了整個樰裳大陸的每一個角落,但都沒有找到。晨姑娘像風一般地消失了,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是生,是死。”
望著斐柏言眸中湧動的傷痛和悲涼,我胸口突然一陣悶堵,耳邊不禁響起那日俞孓告訴我的那個傳說,如果言真的是秦族長的轉世,那他豈不是——
說不清的酸澀衝上鼻端,我黯然垂眸,低聲問:“秦族長,他豈不是很難過?”
斐柏言握緊我的手,低低的嗓音中染上了幾許沉重的痛惜:“那樣的痛不是‘難過’兩個字可以形容,那、是刻骨銘心痛側心扉的絕望!”
咬著唇,我沉默了片刻才出聲問道:“那晨姑娘她,離開前有沒有留下隻言片語?”
將下巴輕輕地搭在我頭頂,一聲幽幽的嘆息從斐柏言口中逸出:“正是因為她留下的那封信,才有了我們倆的相遇相愛,也才有那情不得已的欺瞞和分離……”
第一百七十二章 回家之路
第二天清早我與斐柏言走出閣樓,見樑子央和俞孓已在樓外等候。
見到俞孓反常地沒有戴面具,我不由得驚訝出聲:“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俞孓靜靜立在樑子央身旁,眸光深深淺淺的看不清其間的情緒,半晌不語。斐柏言的目光輕輕掃過俞孓,心中自是瞭然,卻是眼波淡然地道:“趕路要緊,我們走吧!”
說罷,牽起我的手朝前廳走去。
府邸外有小廝牽了四匹駿馬,見到那上好的馬匹,我眼前一亮,頓時興奮不已:“我們要騎馬去?!”
“曲兒不是一直想騎馬嗎?順便讓我看看你的馬術如何。”
我亮晶晶的眼閃爍著得意:“那咱們就來比試比試!”
斐柏言淡淡一笑,點點頭。
於是我們四人飛身上了馬,策馬賓士出了墨岸城。
不知他們幾人是不是故意讓著我,一路過來都我是策馬跑在最前面。出了城往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