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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李太白,你你竟下得這般狠手,莫莫要忘了,我我乃長歌軒趙家趙擊”趙擊嶽不知是因手掌劇痛,或實是氣急,當他雙眼佈滿紅絲,昂頭瞪著李白怒吼之時,聲音卻是有些嘶啞發顫。
李白聞言,單足輕捻,便聞趙擊嶽怒吼之聲瞬間化為陣陣哀嚎。隨即,眾人便於哀嚎之中聞得李白冷聲笑道:“你應該感到慶幸,若非海丫頭的音刃擋了我的劍,此時,它便應該定於你的頭顱之上。趙家,呵呵,好一個趙家。”
趙擊嶽於劇痛之中聞得李白這般跋扈之語,便即強忍痛意,咬牙低喝道:“你也知趙家?我趙家乃是長歌軒最大的宗族,今日你且這般折辱於我,可知是甚後果,還不快給我滾下來。”
此時,趙擊嶽被鏽劍所定右掌之處,已是將那方寸之地染得血紅,李白聞言,輕笑一聲,倒也是從劍柄之上踏血而下,地間流淌的鮮血被李白踏起,濺得趙擊嶽滿臉,面色更顯猙獰。
只見李白雖是落得劍柄,其右手卻又輕輕扶於劍柄之上,李白一邊擰動右臂,一邊緩緩蹲下,看著地間不斷哀嚎的趙擊嶽,微笑著說道:“我自知趙家,只是不知,今日,這趙家家主及族人為何沒來,倒留得你這麼一條老狗,在這嘯叫哀泣?”
趙擊嶽聞得李白諷其痛呼之聲,心中氣急,也即強忍痛意,止聲顫顫道:“若若非我我族人未至,又又豈容你這番大逆不道。”
李白聞言,也是怒極反笑:“大逆?不道?趙長老,你兒身體抱恙,此時怕是正臥於家中病榻之上,卻不顧你這老狗的死活,可謂之大逆不道?”
趙擊嶽聞言,本是一臉猙獰,此刻卻是盡顯驚愕急色,卻也不再做應,忙掙扎著欲要起身,可李白卻一下坐於趙擊嶽腰間,頓時令他動彈不得。
趙擊嶽被李白坐於臀下,動彈不得,隨即便聞得趙擊嶽忽然痛嘯一聲,嘯聲直震得眾人頭皮發麻,趙擊嶽竟是將右手從鏽劍劍刃之中生生扯將出來,刃鋒順著中指與無名指之間撕裂而出,頓時便是血流如注,一些弟子見得趙擊嶽這般悽烈之象,心頭也是直顫,撇過頭去,不忍再看。
此時,軒主等人也已躍至場中,海清與斷九將司輕月扶起於一旁坐下後,便忙著為他草草處理起傷口斷骨來。
高絳婷見李白將司輕月救下後,也忙自東臺躍下,奔至司輕月身邊,一直問個不停,司輕月雖是周身皆痛,卻也自強撐著逗得高絳婷抹淚嗤笑。
軒主見司輕月已是無事,也只略略向海清頷首示意,也未上前探看,便走至躬身耷臂,急急喘息的趙擊嶽身前,連點數下其受傷右臂後,淡淡道:“趙長老,今日所生諸事,暫先不論,明日一早,還望你與森鳴同至天琴殿中,與本座好生解釋一番。”
隨即,不待趙擊嶽應聲,軒主又是轉首向著海清說道:“海丫頭,若是處理完了輕月,便過來幫趙長老看看吧。”
海清聞言,蛾眉微蹙,抬頭望著狼狽不堪的趙擊嶽,手中卻將碧血丹青液,一股腦的塗抹於司輕月胸腹之處,復又低首,一邊看著斷九抹勻藥液,一邊淡淡應道:“沒了,讓他自去海心苑尋醫師相治吧。”
趙擊嶽見得海清這般故意為之,心中氣急,卻又不敢過於得罪海家之人,便即冷哼一聲道:“不敢勞煩海苑主,這點小傷,我自能處理。”
言畢,趙擊嶽便向著已是躍下臺來正立於一旁面現焦急的趙宮商說道:“宮商,扶我回去。”
趙宮商聞言,急忙上前,向著軒主與李白草草躬身問禮後,便將祖父趙擊嶽託於身背,正欲拔步離去,卻見一柄仍在滴血的鏽劍,橫於二人身前。
“其餘之事,我不願多問,但你既傷我老三,今日便留下些什麼來吧。”李白見二人慾走,便即將鏽劍拔出,攔住二人說道。
趙宮商聞言,正欲開口為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