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既得洛神顧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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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不斷揮出。那人卻視音刃琴聲於無物,步履如花,遊走於刃群之間。
每一記都是擦身而過,可卻未有一記命中。而那人雖是不斷閃躲,可話語氣息,竟是絲毫未亂,邊說邊向兩人靠近,言畢之時,距司輕月已不過十尺之距。
司輕月短短瞬時,便已是拂出了數十道音刃,卻未有一擊命中,見得此人竟如此之強,司輕月額間,也是現出了細細冷汗。
見自己的琴奈何不得此人,司輕月也是一把將琴拋於那女子懷裡,拔劍便是迎著那人刺去,口中向那女子喊道:“你先走,待我殺了此人,再來尋你。”
那人見司輕月拔劍刺來,也是冷冷一笑道:“殺我?莫不是你的《相知劍意》已臻嘯影化境?”說完,也便指劍向著司輕月迎去。
那女子此時方才看清那人所持之劍,忙於司輕月身後急聲喊道:“小心,他是他是蛇眧陰,顧短不顧長。”
司輕月聽得蛇眧陰之名,哪又知曉此人是誰,也未作多想,仍是直直刺去,眼看兩劍劍尖便要相撞,司輕月只見那人嘴角微翹,便只感右小腿一陣劇痛傳來。
司輕月本是直擊而去的身形,頓時便是一個踉蹌,情急之下,只能收劍,強行扭身躲過那柄怪劍,隨即便已穩不住身形,側身連滾數圈,翻倒於地。
倒地後,司輕月連忙翻身,欲要站起,可稍動右腿,便是又感劇痛傳來,勉強用海天孤鴻撐起身子後,低首看去,卻見小腿之上,不知何時,竟已被劃得一條三寸長短的血口。
傷口隱隱可見青色,顯是那人劍身之上蘊有劇毒,見此,司輕月忙自連指點出,封住右腿經絡,稍作止血抑毒。
那女子見得司輕月負傷,也顧不得肩痛,抱著洛神清音便急跑至司輕月身旁,伸手將他扶起。當她跑過那人身邊之時,那人也未行阻攔,隨於她身後,緩緩步至兩人身前。
司輕月起身後,單臂架於那女子肩上望去,只見那人此時,雙手已是各握有一柄短刃。
除了那柄怪劍之外,另一隻手,則是一把更短的直劍,不過五六寸長短,同以青蛇為柄,劍身卻不似蛇舌般彎曲,青芒倒映,盡顯鋒銳。
那人近得二人身前,望著司輕月,將手中雙刃合為一柄怪笑道:“與我蛇眧陰交手,竟敢這般直擊而來,小子,看來你是真的很蠢。”
司輕月見那長短之劍,原來竟是一柄,心中也是一驚,自己明明一直看著他,可那柄小劍是何時出手的,又究竟是怎麼傷到自己的,卻是怎麼也想不通。
那女子聞言,也是向著司輕月低聲說道:“蛇眧陰此人,是遊躥於江淮兩道惡名昭著的採花淫賊。
武功算不得多高,但他所持雙蛇劍卻甚是怪異,難以應付,長的一把只做佯攻,而短的那把,則粹有劇毒。
交手之際,短刃藏於袖中,以長刃相擊,短刃覓機揮出,所以和他交手,定要念著一句‘顧短不顧長’的說法。”
那女子此時話語,雖也是低聲,但與先前所說之聲,卻是別如天地,再無先前那般沙啞低沉,竟是極為清澈空靈,宛若天音。
可司輕月此時,又哪顧得上這些,單足著地後,便將那女子推開道得聲“快跑”,隨即便又是橫劍提息,向著蛇眧陰攻去。
那女子被司輕月推開後,卻並未跑走,將洛神清音放於一旁,便架起雙掌,與司輕月一起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