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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何必弄在這麼個地方。”
司輕月冷聲道:“什麼見不得光的人?”
何大友無奈地拍著大腿,急道:“哎呦,我的司公子呀,你們長歌軒的人,不會連這個都聽不明白吧?所謂見不得光哎,這怎麼說呢!”
陸凰兮見得何大友一臉急樣,咯咯笑得幾聲,便即拉過司輕月按於劍柄之上的手,笑道:“輕月呀,這見不得光,意思就是幹了壞事兒,正被官府追查的人,或者是怕暴露自己行蹤的人。”
說著,陸凰兮又踮腳附於司輕月耳邊悄聲道:“就像你怕被長歌軒趙家的人發現一樣,現在,你也可說是見不得光的人,懂了麼?”
司輕月聞言,頓即恍然,“噢”得一聲,正欲向陸凰兮說些什麼,卻忽聞宅內傳來一尖啞之聲呼喝道:“你們是什麼人,在我家門口亂喊亂叫的,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快滾!”
司輕月聞言,頓時一急,便欲上前叫門,與那屋內之人好好說道說道。
何大友見勢,忙將司輕月攔住,伸指作噓道:“別急,我來和他說。”
說完,何大友上前拾起門上獅獸釦環,三促一緩敲得四下,隨即笑道:“拜山子,輕衚衕,青雲故來,想著吃兩碗水酒,喚一聲林頭!”
話音剛落,那尖啞之聲又是回道:“酒碗上,倒得幾方缺口啊?”
“三方。”何大友笑道。
說完,何大友不待那人再應,便又是拾起釦環,“鐺鐺鐺”急急扣得三下,片刻,那宅門便是緩緩開啟,一干瘦老頭於門內抬手招呼道:“進來吧!”
司輕月聞聲便知,方才呼喝之人,便是這老頭,卻不知,這老頭看上去暮氣沉沉的,怎麼呼喝起來這麼有勁。
剛想出言問個明白,何大友卻已是一把攬住司輕月,拉著他往宅內幽徑走去。
隨即與他低聲道:“這是賭坊看門的方老,你別看他瘦巴巴的,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可他卻是身懷絕技,武功深不可測,看見他那左手沒,那兩根手指,不知壞了多少對招子,司公子雖說是韓先生的弟子,可也沒必要惹這麻煩,咱們還是抓緊時間找人吧!”
司輕月與陸凰兮聞言,便是藉著夜色,回首望去,只見正自將宅門掩上的方老,其搭於門上的左手,食指與中指,確實要長上不少,可黑燈瞎火的,卻也看不太清楚。
何大友攬著司輕月邊走邊與兩人介紹道:“這間賭坊的主人,姓林,手底下的盤子,不知比我那青雲塢大出多少,手下更是聚得一批江湖惡徒,個個身負絕技,在這洛陽城中,便是官府的人見到林宅的人,也是輕易不敢得罪的。”
這林宅不知有多大,三人進宅後,便是沿著屏影旁的一條幽徑向內走去,幽徑兩旁,未設燭火,全以假山青柳遮目,看不到裡面的情形。
司輕月走得有些發毛,聞言,便即問道:“何大友,這要走到什麼時候,怎麼這路上,也見不得點光亮,難道就不怕客人走丟了麼?”
何大友嘿嘿笑道:“司公子你有所不知,來這的都是熟客,這林宅的人也都認識,斷不會走丟的,咱們再走一會,便能看見一方湖池,那賭坊呀,便建在湖池之上。”
司輕月疑道:“那要是新來的賭客,又怎麼進來?”
何大友面現得意,道:“嘿嘿,司公子,你沒見我方才進門之時,與方老錯的切口麼,大致的意思就是‘我是常來的客人,今天帶了兩個新朋友來看看’,來這的新客,一般都是由熟人帶進來的,要是對錯了切口,除非是像尊師那樣的高人,否則,就得賠在這兒了。”
說話間,三人已是走出了假山堆。
司輕月才出假山,撥開柳枝,便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給震住了。
只見一巨大的湖泊之上,竟是建得一方方兩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