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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坐下吧,腿上有傷,就別站著了。”
陸凰兮聞言,方才羞著臉坐下幽幽道:“你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就不妥,你就莫要再這樣不知避讓了,讓人見了,指不定會怎麼想呢?”
司輕月聞言,頓時便是明白為何自兩人進屋後,陸凰兮便一直這般羞羞掩掩地,極不自在。
從前投宿於外,都是與大師兄一起,已是習慣了這般,住店之時,又何曾想過這些,不過是念著兩人都是有傷在身,住一起有個照應,這才只要了一間房。
念此,司輕月忙向陸凰兮正色道:“抱歉,我以前出門投宿,都是與我大師兄一起,倒未曾想起男女之別,我現在就去向店家再要一間,你先在這歇一會吧,我一會兒就回來。”說完,司輕月便即向著門外走去。
陸凰兮忙急起身上前,拉住司輕月,急動之下,腿上傷口便是犯痛,嬌呼得一聲,也顧不得這許多,便即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浪費那錢了,我只是隻是,從未與男子同住過一間房,有些不習慣罷了,你別去了,你這下出去再要一間房,讓別人怎麼想?”
司輕月聽得陸凰兮於身後痛呼,急忙轉過身來,將她扶住,聞言,撓了撓頭訕訕道:“好吧,我其實也是頭一次和女孩子同住一室,今晚就暫先委屈你一下,改明兒我們換一家,再要兩間房便是。”
陸凰兮聞言,本想說“不必再尋,這樣也挺好”。可卻只是微微頷首,便被司輕月扶回了軟榻上。
兩人坐下後,都覺得有些難為情,也未再多說什麼。片刻,便有兩個侍女送來了一桌酒菜,這兩侍女倒不似小二那般多話,為兩人擺好酒菜後,道得一聲“客官慢用”,便即退了出去。
司輕月自昨夜於船中略略吃了一點東西后,便再也未曾進過吃食,此時聞得酒菜香氣,頓時便感腹中空空,忙即拾起筷子吃了起來。
陸凰兮見此,也是柔聲笑說得“慢點,別噎著。”後,也即小口吃了起來。
陸凰兮顯然也是餓急,雖是小口進食,可卻一點兒也不比司輕月吃得慢,兩人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已是將這一桌酒菜用盡。
臨睡之時,司輕月將陸凰兮扶於床前坐好後,便是將幔帳輕輕放下,念起陸凰兮方才之言,又是將房內的兩隻擺櫃拖於屏風之前擋了個嚴實,方才從側邊繞回廳中說道:“那黑袍已是髒的不行,你脫了它再睡吧,你放心,我就在外面軟榻上躺著,不會過去的。”
司輕月聞得陸凰兮柔聲應得一句後,便也自脫下外披,整了整包囊當做枕頭後,躺在了軟椅之上,不時便聞得櫃後傳來悉悉嗦嗦的脫衣聲響,可他此時,又哪能顧得這般旖旎之聲。
抱頭躺下後,便於腦中不斷地想著自己的琴究竟被誰拿去了,自己又該去哪找那接應之人,就這般想著,不知不覺間,便已是睡了過去。
而陸凰兮著著內襯白衫躺下後,卻是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臉上神情時而歡喜,時而無奈,時而憂愁,時而淡然,卻不知,這年方二十的姑娘,又何來這多般心緒。
第二日,司輕月昏昏醒來之時,陸凰兮早已披著他的青色外披,坐於桌前,見得那外披之下那玲瓏身姿,司輕月也是不由得心中一蕩,便即撇頭囁囁道:“你你怎麼只穿著我的青披,你的黑袍呢?”
陸凰兮聞言,轉首望得他於軟塌之上這般羞樣,也是紅著臉說道:“那黑袍實在是穿不了了,我的衣物又還在隱元會的暗點那兒,不便去取,便隨手穿了你的青披,待會待會還要煩你去幫我置上幾身回來,不然,都沒法出門了。”
見司輕月仍是羞紅著臉,不肯回頭,陸凰兮卻是嗤嗤笑了起來,又復說道:“你這模樣,倒比我還嬌羞些,我們大漠女子,雖於外人面前與你們中原女子一般矜持,可在自可在自己朋友面前,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