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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也要昏昏而倒,任您施為了呢!”
趙擊嶽聞得公孫幽這般無禮相諷,頓時氣急,嚯得起身向著公孫幽大喝道:“坊主還請自重,我長歌軒與貴坊歷代毗鄰,相交甚好,老夫又怎會與坊主動手。
再言,這參試弟子又非是站立不動,自可以內力催動琴音與我所奏之曲相抗,只試曲意琴心,並非真正動手,否則哪有弟子能過得了這問琴試,坊主若是不知,還請慎言才是。”
公孫盈見趙擊嶽起身近得自己跟前便是一頓喝嘯,作勢便將身子往席後不停縮去,盡顯委屈淚憐之狀,嬌滴滴怯聲道:“妾身不過是一柔弱女子罷了,哪懂得這麼多大道理,不過是瞅著您要與個孩子為難,說句公道話罷了,趙長老便向妾身作得這般虎狼之態,真是讓妾身心頭好生害怕。”
一邊說著,還一邊拈袖假作拭淚之姿,讓人忍不住地心生憐愛之情。若是讓不明之人看到兩人這般,只怕是會以為這趙擊嶽對其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齷齪勾當。
趙擊嶽見自己如此義正言辭的駁論,到得這妖豔女子嘴裡,卻成了什麼為難孩子的惡舉,話語間,竟還暗喻自己對其意圖不軌,心中頓時又氣又急。
便即抬手指著一臉憐狀哭樣的公孫盈想要開口駁斥,可卻不知該作何應,只不停地顫聲道:“你你怎得這般”不要臉這三個字,念及公孫盈的江湖地位實是比自己高出一籌,趙擊嶽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公孫幽見趙擊嶽不斷向軒主發難,心中早已對其生厭,見得妹妹雖是有些失禮,但能氣得原本振振有詞的趙擊嶽說不出話來,心中也是偷笑,故而也未出言阻止。
而軒主於趙擊嶽身後見得公孫盈這般憐憐之姿,雖是心知這不過是她故作之態罷了,但卻還是忍不住地心起呵護憐愛之意,不願見她在趙擊嶽這兇相之下受得這番委屈。
便即一把捏住趙擊嶽指向公孫盈的手腕,將其拉至一旁,又將公孫盈護於身後,冷聲道:“好,本座便依你所請,若是試後再多言語,休怪本座無情。”
趙擊嶽本是用手指著公孫盈,正自難下之際,忽感身後有人襲來,正欲縮手抵擋,卻未料到襲來之人出手如此之快,瞬間便是捏得自己一陣痛麻,再難提氣相抗,轉身望去,見是軒主出手,便即收回所運內息,欲要忍痛藉此,出言逼得軒主同意自己所請。
卻未料到,自己還未開口,軒主便已是應請,暗喜之下,也顧不得軒主言語之間已是盡顯冷意,忙捂著手腕賠笑應道:“是是,多謝軒主成全,老夫這便過去準備準備,待會好與韓閣主交接。”說完,也不待軒主回應,便揉著手腕自顧自地向著主試臺走去。
軒主望著趙擊嶽快步離去的身影,微微搖首輕嘆得一聲,便即轉身向著公孫盈輕笑道:“盈坊主,您沒事吧,軒中長老無禮,望坊主莫要怪罪。”
公孫盈聞言,卻是將身子慵懶地倚於席背之上,雙眸含水地望著軒主,弱弱嬌笑道:“盈兒此番為司兄說話,卻受得這等恫嚇,現在想來,這心吶,還一直跳個不停呢!司兄,你可要好好補償盈兒一番才是呀!”
軒主已是耳順之年,早年喪妻之後,哪與女子有過這般旖旎之景,此時聽得公孫盈這般嬌俏之語,心下只感一陣酥癢,卻不知作何回應,心中直念非禮勿聽,非禮勿聽,可嘴上卻不自覺地應道:“那那不知盈坊主想要司某如何?”
公孫幽於一旁不知為何,自方才呵斥妹妹卻被軒主所勸之後,便再是不管妹妹這般無禮之舉,只在一旁柔笑著靜靜看著二人,卻不作聲。
公孫盈見自己這番說笑之語,卻得軒主正色相應,便再也忍不住心間樂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方才一副憐憐哭色瞬時便換得一副嬌俏妖顏,抬手輕撫著軒主衣袖笑道:“小妹不過與司兄說笑罷了,司兄不必當真,但若是司兄真願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