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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著海清所吟妙曲,嬰兒也是漸漸止住了啼哭,看著海清的臉咯咯地笑著,海清看著嬰兒的笑臉,輕聲道:“小輕月,你也知道要回家了是不是呀?”

此時船首處的柳拂雲走了過來,說道:“先生,海師妹,收拾妥當了,我們這就走吧。”

李白於船舷處回首應道:“好,此處餘事,待回至翠永居,再讓駐於千島湖的外門弟子前來料理吧。”海清也是微微點頭,於是三人便棄了舫舟,上了小伐,由松老撐杆,向著千島湖駛去。

待行至小嵐口口末之處時,天色雖是漸晚,但也可遠遠看見千島湖眾島之一——千羽島的輪廓。

松老一邊掌伐一邊說道:“過了前面那埡口,便算是進入長歌軒的勢力範圍內了,外人想要入得長歌觀月湖,須得經過千島湖地界,故而軒中對千島湖的戒備甚至要勝於軒門之中,而且軒中大多數外門弟子長期駐紮於千島湖各島各村之中,若有外敵來犯我軒門,只怕連觀月湖都未能見到,便要在此葬身魚腹了。”

松老一邊說著一邊面露得意之色,只因這千島湖及外門弟子諸事,常年皆由長歌軒松柏二老執掌,於外人看來,這二老在軒中可謂是位高權重,獨攬大權。

可對於松老而言,這卻是軒中眾長老以及軒主對於自己和老兄弟的一份彌足珍貴的信任。

松柏二老並非軒門嫡系,早年,松老只是揚州城外再來鎮的一名教書先生,而柏老也不過是揚州城內一普通的賣唱琴師,只因皆好音律之道,又同居於揚州地界,這一來二去,便是相熟。

而如今的長歌軒軒主,那時也只是初涉江湖,只因在一次外出歸途之中,途經再來鎮,偶然聽見兩人合奏於柳蔭之下,只覺其音頗妙,便耐不住技癢,上前與兩人撫琴論曲,一時竟忘了歸時,誤了門中之事,被當時的軒主好生責罰了一番。

此後,於得空之時,便常常與二人相約於江浙各處遊景論琴,彼此也漸生知己之意,只是當時兩人還不知軒主身份,只道此人也和柏老一般,是一落魄琴師罷了。

當時正逢武帝大興科舉之制,不僅在原有制度的基礎之上,擴大了選才的範圍,並初設“武舉”,盛唐習武之人也是有了為官進爵的門路,眾多江湖豪俠,能人志士無一不受益於此。

正所謂“習得文武藝,貨賣帝王家”。昔日,任你武功再高,名聲再響,也無非是被人稱一聲大俠,獲一虛名罷了。

而武舉之制一出,天下習武之人就有了光宗耀祖,留名青史的機會。因此,但凡學有所成者,無不想要一試,只盼能一步登天,擺脫江湖草莽的身份。

而這對於眾多江湖門派,武林世家而言,卻並非善事。門中弟子無一不想借此機會,魚躍龍門,外門弟子自不必多說,就連內門弟子也是躍躍欲試。

整個盛唐江湖的秩序平衡也是土崩瓦解,傳承悠久的大宗派想要藉此機會,擴大自己在江湖之中的勢力範圍,奠定更高的江湖地位,而無數小門派也想要就此亂局,謀求進一步的發展。

一時間,整個江湖都處於一種極為混亂的狀態,昔日裡鄰友邦親的局面不復存在,各門派之間明爭暗鬥不止,新仇舊怨復起,無數江湖豪傑俱喪生於這場由朝堂制度之變引發的混亂之中。

長歌軒雖是江湖門派,遠離廟堂之高,處江湖之遠,可門下眾多弟子長老之中,卻以琴書入道,以讀書人居多,自立派之時起,也有不少人曾步入廟堂,入朝為官。

因此,軒中便有一條鐵規:門下中人,一旦為官,不可再行過問江湖之事,不可再以江湖之人自居,更不可再以長歌門人行事,既往江湖恩怨一筆勾銷,若有旁人以江湖恩怨所擾,皆由軒中代為處理;而入朝為官之門人弟子,須以百姓為重,社稷為重,為世立心,為民立命,若有欺壓百姓,招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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