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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送來此處與師叔醫治,咱們先去吧。”言畢,便向著海清躬身辭之一禮,拉著司輕月向屋外走去。高絳婷見狀,也即向著海清躬身一禮,便隨著兩人向外走去。
三人正待閉門離去之時,卻見一物忽從門縫之間向著高絳婷飛來,此物極快,卻在到至高絳婷身前之時驟然落下,高絳婷不自覺地便伸手接住,低頭一看,卻是一粉色包囊,正待出言相詢,便聞得海清那冷聲自門內傳來:“此香你既也是喜歡,便拿一些去吧。”
高絳婷聞言欣喜,向著司輕月一吐舌頭,恭聲向內謝過,便輕輕帶上了房門。三人亦不敢再於樓中出聲,到得一樓之時,看著滿屋弟子也是各自噤聲調息,也不再多言,匆匆出樓,向著試場坐席之上走去。
試場東臺,乃是專為軒中重要人物而設,莫禾早已在此為斷九預留好了坐席,便位於長老席的下首之處。
雖然軒中一眾長老不見得都會來觀禮,但每個人的坐席都已被莫禾掛上了木牌,不論是否前來,都是為其留有一位。
而軒主與兩位坊主的坐席則位於東臺正央,卻不知莫禾是從何處搬來的雞翅木花雕椅,三座並列,一旁方桌之上還放有時鮮果盤以待,顯得格外醒眼。
此時東臺之上,一眾長老,家主還未盡至,與其他三臺相較,卻是顯得有些冷清。高絳婷本以為要與其他普通弟子擠坐一起,待到得臺前,斷九卻招呼著兩人向著自己的坐席走去,雖只有一把椅子,但椅子之間卻擺放的甚是寬敞,不似其他三臺擁擠,倒也站得下兩人。
三人於席旁站定,斷九卻並未落座,而是輕拍著桌椅向兩人溫嘆道:“往年問琴試,大多由我安排,今日看來,這類事情,還是莫師弟來處理,要比我更為適合些。”
高絳婷聞言,驚歎道:“在各派之中,這些事情不應該是由門中長老一手把持嗎?斷大哥可真厲害,能在長歌軒負責這麼多事務,我都十八了,師父卻不讓我插手坊中之事,只讓我好好修煉。要是我也能為師父擔起更多的責任就好了。”
司輕月聞言,卻是有些不屑,四下瞅了一眼,見無人注意,便一躍翻過圍擋,跳至長老席之中。高絳婷見得司輕月這般,頓時心驚不已,也不敢出言阻止,生怕有人注意,便只得賊賊地幫司輕月盯著四周,斷九卻是無奈地溫笑著微微搖首。
只見司輕月待尋到師父李白的席前時,便毫不客氣地一把端過李白席旁小桌之上的果盤,匆匆回至兩人身邊。高絳婷見司輕月端著果盤迴來,忙上前向他低聲嬌喝道:“你這膽子也太大了吧,還不快放回去,讓人發現可丟臉死了。”
他卻將手中果盤往地上一放,便隨手抓起一個蘋果丟向高絳婷,高絳婷忙不迭接住後,便聞得他隨意道:“沒事沒事,這是我師父的果盤,他有酒便夠了,才不再乎這一兩個水果,我們自吃便是。”說著,又是拿起一個枇杷扔給了於一旁扶額苦笑的斷九。
斷九接過枇杷,卻走至司輕月身前,又復放回盤中,向著司輕月無奈笑嘆道:“你呀,先生有你這徒弟,真不知是福是禍。”
高絳婷手中捏著蘋果,心下雖是想吃,但卻又不敢如司輕月一般無懼,聞言,便望向斷九疑道:“斷大哥,他的師父不應該是司前輩麼?怎聽你倆說的,卻似另有其人一樣?”
斷九聞言,向著高絳婷抬手示請應道:“高姑娘,你便安心吃吧,沒事。”高絳婷聞言,羞然應了一聲,便開始小口的啃食起手中蘋果來。
復又聞得斷九續道:“輕月的師父,並非是我太師父,輕月乃是我長歌軒執劍長老,謫仙李白座下關門弟子,只不過同是司家小輩,故而也隨太師父習琴罷了。”
“太太白先生?謫謫仙前輩?江湖上不是都說他自二十多年前離開長安後,便遠遁江湖,隱居山林了麼?為為何卻在這長歌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