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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自己是否應去為他人幕僚,以再求進身之道。而軒主與柏老也不知如何寬慰松老。
所謂幕僚,不過是各王公貴族門下食客罷了,無正式官職,亦無俸祿,這還只是小事,若為幕僚,則只能聽命於主子,其所行之事往往也是多涉陰穢之道,雖說若是得遇明主,也能大展才華,前途無量,但這畢竟只是個例罷了。
松老還未有抉擇,而軒主也需等待軒中應試弟子之中及第者諸事安置妥當,方能迴轉揚州。三人於長安無事,便整日流連於長安各處,品風賞景,論詩演琴。
如此過得數日,忽然從軒中飛鴿傳來一封書信,書信上以琴絃樣火漆封口,此種紋路火漆,乃是長歌軒司家特用密信封口,非司家之人,其餘軒中子弟不得隨意拆看。
軒主見此來信,便知是父親有要事告知,立即從軒中弟子手中接過此信,獨自回房閱看。
軒主閱看此信後,大喜,匆忙奔至門外,向著院中喊道:“兩位兄長,快來,快來,小弟有要事告知二位。”
松柏兩人此刻正於各自屋中小憩,聽得軒主於院中大呼,頓時驚醒,以為有何要事發生,急忙出屋相看,松老聽得呼聲,更是倒履而出,也不自知。
兩人趕至軒主屋前,只見軒主面露喜色,含笑而立,柏老忙問道:“司兄弟這般焦急,可是選試之事有何變故?”
松老不待軒主回應,也是插科問道:“莫非是司兄弟又於這京城之中發現妙趣之處不成?”
軒主見二人焦急之狀,更見松老倒履而出,忍俊不緊,大笑起來。松柏二人見軒主如此,更生疑惑,不知究竟何事讓軒主樂至如此。
松老故作深曉之態,打趣道:“莫不是司兄在這京都之地竟得遇良配,想找我二人參謀參謀?兄弟莫急,為兄對此事倒是頗有心得,待我慢慢道來,這女子之事”
軒主聞言,不待松老繼續說將下去,立時止笑打斷道:“此等妙事還是容愚弟日後再行請教吧,松兄還是先將鞋襪穿好,咱們進屋細說。”
松老聞言,低頭看了看腳下,頓生尷尬,忙不迭整理好足下倒履,說道:“進屋,進屋。”
三人進屋坐定,軒主便將父親所傳書信交遞於二人,二人接信一觀,映眼而入的便是信末處一琴劍相交的青色印記,兩人不知此印何意,也暫置不顧,向上閱看信中文字。
閱畢後,兩人均是面露激動之色,柏老更是險些落下淚來,雙手緊緊捏住信紙,顫抖著問道:“司兄,信上所言,可真,可真?”
軒主淺笑著看向柏老,應道:“自然是真,此信是我父親親書,信底更有軒主印戳,此事千真萬確,只是不知兩位兄長對此信作何回應?”
這次不待松老先應,柏老便迅速站了起來,正色道:“得入長歌軒下,乃柏某萬世之福,豈有不願之理,何況能與司兄這般龍鳳同處一派,實乃心之所向,情之所願,多謝司兄,請受愚兄一拜。”
軒主聞言,連忙把住柏老雙臂,說道:“兄長言重了,既是軒中欣賞兩位哥哥才華資質,相請入門,與愚弟有何關係,何至言謝,這一拜,實是折煞愚弟了。”
柏老聞言,也是站起身來,抹去眼中熱淚,看向松老道:“松兄,莫要再去想做什麼幕僚之事了,得入長歌,豈不是好上百倍。”
松老看著兩人把臂而立,假作正色道:“如你二人現下這般,倒與我那男女之道頗為相近,待日後回至長歌軒中,我再與二位好好說道說道。”
柏老與軒主見松老正色,本以為他怕是不願入長歌軒下,可聽至後句才知,松老這是在調笑二人。
兩人頓時佯怒,柏老擼起袖口說道:“你這小子,今日我便先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柏某之道。”說完,三人便如孩童一般在院中鬧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