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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琥珀只大上一歲,但個子竄得快,因而第一次見到琥珀時比他高上一個半頭。琥珀軟軟的身體,澄淨的雙眸,還有那一句令人忍不住心軟的“阿姐”,無雙在這一刻不由淺淺地笑了,琥珀是她的血親啊。
發表於天佑大燕“公主若是思念八殿下,不如快些將這戰事平息了,也好早日接殿下歸來。”鉤子雖是伺候無雙的,卻也是看著琥珀長大的,心中到底是記掛著的。
無雙想到琥珀,神情溫和了幾分,聞言倒沒有不悅,只淡淡道:“你怎麼也如琥珀一般孩子氣了,打仗之事豈能兒戲?況且本王也急不得,總得給龍五一些時日,讓他把信送到邊關罷,聯合北關駐軍,待莊親王伏法之後一舉壓制禮親王,方能保琥珀平安。”
這方無雙耐心等待訊息,做好完全的準備,那方禮親王見琥珀安心住下,竟信了他十分,又念著是同好,引為知己,整日裡喝酒賞樂品美人。琥珀總歸是在燕京城裡長大的,有些東西雖然不屑,卻也是知道幾分的,時常點撥點撥禮親王這個土包子,二人變著法子尋歡作樂,倒是快活,禮親王大呼這位侄孫是他的忘年交。
禮親王是快活了,可苦了天才軍師盛宣。禮親王極其信任他,軍中要務皆推給他打理,他也是個較真的性子,凡事親歷親為。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禮親王屯聚封地多年也不過就三萬多人,實力有限,當初只是因為自個兒的小小私心被盛宣鼓吹著膨脹了才造反的,他一呼百應,呼來的皆是妄想跟著沾光將來當個開國功臣之徒,因此軍中士兵成分複雜,一直不太平。活該盛宣是個勞碌命,日日處理這等瑣事,沒被累死已是萬幸。
不過盛軍師收到自家主子的回信,看懂了那信中之意,便放心地為禮親王操勞,看似道貌岸然,其實心中不免叫苦,尤其那老傢伙惹得風流債太多,軍中有太多小舅子,忙得焦頭爛額的盛軍師也恨不得將老傢伙的子孫根剁了。
“小……小然,你說燕王她……圖個什麼?男……子漢圖個功成名就,圖……圖個秀麗江山,她一個女娃娃躲閨房裡繡啊……繡花,尋個好人家嫁了便算了,何苦來做這些男人做的苦差事?難道……她還真想君臨天下不成?”禮親王喝得滿臉通紅,話已說不利索,難得竟將意思表達明白了。
琥珀也作一副醉態,俯在案上,手中的酒杯晃呀晃,將落不落的,垂下看著案上細紋的雙眸卻一片清明,何來醉意?並非他千杯不倒,而是他武工力高強,將酒氣逼出體外,否則這樣喝上幾罈子,他就該倒到桌子下面去了。
聞得禮親王的醉言,琥珀不以為意,笑道:“若不想君臨天下,為何又要派燕然來與叔祖結盟呢?”
“說……得也是。”禮親王打了酒嗝,之後便久久不語。
琥珀以為他睡了過去,正要起身,豈料他竟挪自己案前,一開口,酒氣撲鼻,燻得琥珀想一把將他揍昏。
“小然……呀,你那父皇是怎麼想……想的?把希望放在你身上也比放在一個丫頭身上好啊,還君臨天下呢,大燕要真……真能出個女皇,那些老頭子恐怕要挨個兒的撞死在金鑾殿上……”說罷,他自己也覺著好笑,嘿嘿笑了起來。
琥珀想著那些老頭子前仆後繼地撞柱子,也覺得好笑,便跟著笑了起來,笑到一半,忽然想到方才這老傢伙喚他什麼,頓時後背一寒,噁心得想吐。小……小然?
“小然呀……”老傢伙又靠上來,肉呼呼的手不規矩地摸上琥珀細嫩細嫩的小臉蛋,一邊摸一邊嘖嘴:“真是好樣貌啊,本王那皇帝侄子據說生了不少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