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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是很合你心意嗎？
越來越不清楚顧晟言到底想做什麼了。
盯著顧晟言，我最終冷笑出聲。
&ldo;顧晟言，你這是做什麼，不是說好叫我不要糾纏你麼，那現在你這樣糾纏我，又是什麼意思？&rdo;
看著他，我語帶嘲諷的說道。
這樣算是什麼？
顧晟言的臉色一變，一下子鬆開了捏著我手的手。
&ldo;你太自以為是了，誰會跟你糾纏。我只是警告你，做人不要太難看。畢竟，我還不想孩子知道有你這麼一個不堪的母親。&rdo;
一字一句，猶如刀割。
尤其是他在提到孩子的時候，我猛地看向他。
&ldo;那孩子是我的。&rdo;
我不是疑問，而是肯定了。
這是由顧晟言親口說出來的，那就是沒有錯了。
我直直的盯著他，看著他的表情。
他的臉色猛然一變，這才注意到自己說漏了什麼。看著我，動了動嘴皮，最終冷哼了一聲。
&ldo;是又怎麼樣，難道你覺得我會讓孩子知道自己有個坐過牢的母親？&rdo;
說著，看著我。
我一怔，是啊，他又怎麼會承認我這樣一個不堪的母親呢？
坐過牢的人，想來孩子也不會認的吧。
心裡一痛，我看著顧晟言冷漠的表情。
&ldo;顧晟言，你有心嗎？&rdo;
心裡還在隱隱作痛，我看著顧晟言，問了他一句。
他一愣，似是沒有料到我會這麼問。
一時間沒能直接回答我，反而是愣住了。
&ldo;我有沒有，關你什麼事？&rdo;
到最後，他嗆了我一句。
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答案，我笑了笑，盯著面前這個臉色並不是很好的男人。
&ldo;顧晟言，你沒有心。&rdo;
要是有心的話，怎麼一點就察覺不到我那麼掙扎的心情呢？
明明，我都是那樣，愛而不得啊。 在黑暗裡，我並不能看清楚顧晟言的表情。
所以，也就錯失了在我說完那一句話之後，顧晟言臉上那一閃而逝的複雜。
以及，他慢慢握緊復又放開的手。
良久，我才聽到顧晟言的聲音。
&ldo;沈曼，別太作踐自己。我不想孩子以後知道自己會有這麼一個不知羞恥的母親。&rdo;
還是那句話，仍舊是說我不知羞恥。
&ldo;我不知羞恥，我不堪，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賜麼？&rdo;
終於忍受不了顧晟言的話了，我直接嗆了回去。
是啊，我現在這樣的一番遭遇，不就是拜他所賜麼？
要不是因為坐牢，我又怎麼會落魄至此。
&ldo;沈曼，這都是你自己做的孽。不要老想著往別人身上加，是你自己做錯了事，就不要老是怪在別人身上。做錯了，就要反省。&rdo;
我看著顧晟言，聽著這一番話，閉上了眼睛。
是啊，做錯了事情就要用一生來反省，來償還。
這就是，他顧晟言一直以為的。
所以我是罪人，我有罪。
愛他是罪，看孩子是罪，就連和他相處在一個環境下，都是一種罪孽。
我看著顧晟言，黑夜裡看不清他的五官。
此時我的心裡，卻是極度悲涼的。
這都是為了什麼？為什麼我們就走到了這樣地步。
良久無言，雙方盯著彼此。好像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