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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你真正的主人是誰？」

「是高橋遠。」

顧錚走過來，看著已經陷入恍惚的章越，道：「你說的對，這個高橋遠絕對不簡單。」

能在十年、或許更久前，在他身邊留下釘子，可不就是不簡單。若不是那一次機會難得章越選擇了動手，可能他到現在都不會察覺到，這個他用的順手的屬下，忠心的一直另有其人。

「這是你的能力嗎？」回到湖邊的院子，顧錚擁住江陌，問道。

「是啊，人魚一族特有的能力，不過並不能控制人，只是可以像今天這般問一些問題。」江陌抬起一隻手，摸向自己的眼睛。他沒有說實話，不過在這個世界，他的能力確實只能做到這個地步。

「不，我不是問這個問題。」顧錚稍稍鬆開江陌，伸手握住江陌放在眼旁的手，他虔誠的吻了吻江陌的眼睛，聲音低沉，道：「陌陌，我更關心的是，動用這樣的能力，對你的身體有沒有什麼傷害？」

「只要不使用過度，就不會有什麼不良後果。」江陌挺意外的，沒想到顧錚的關注點不在他的能力上，他又不得不承認，顧錚這樣說，讓他非常滿意。

江陌拽住顧錚的衣領，將他拉向自己，狠狠地吻上去。

這次的吻比上次要激烈多了，兩人唇齒交接，你來我往，毫不退讓，房間裡很快就響起「嘖嘖」的親吻聲。

一吻結束，兩人身體相貼，都能感覺到彼此的情動，江陌舔舔唇，定定的看了顧錚一會兒，突然道：「要做嗎？」

「做！」這種情況下，不做不是男人，顧錚打橫抱起江陌，徑直往臥房走去。

小心翼翼的把江陌放到床上，顧錚再次確認道：「陌陌，你真的願意嗎？」他的聲音因激動有些微顫抖，是激動的。

江陌攬住顧錚的脖頸，將他壓向自己，用行動表明自己是願意的。

……

早上，顧錚準時在卯時醒來，一低頭就看到愛人正溫順的睡在自己懷裡，越看心裡越喜歡，顧錚忍不住低頭親了一口他的額頭，然後，又親了一口。

江陌一向淺眠，很快就被顧錚吻醒了，若不是昨天顧錚折騰的太過，他應該更早就醒了。江陌覺得自己高估了自己更低估了顧錚，他現在腰痠的厲害，要不是改造了這具身體，他今天絕對下不了床。

而且……

江陌掐住還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一雙眸子危險的眯起，低聲呵道：「你還沒要夠嗎！」

只是在顧錚眼中，這樣的愛人一點威脅性都沒有。江陌臉上帶著情事過後特有的慵懶，眼尾泛紅，雙眼微微眯起，顯得比平時更加勾人了。

顧錚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掐住江陌柔韌的腰肢，翻身壓上去，「天色還早，我們再來一次。」

「不……」

對於一個素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吃到肉的人來說，「不」是不可能的。

事後，顧錚告了一天假，專心在家照顧生氣的愛人。

「都說不要了，你還要動！」江陌躺在床上抱怨，這個人體力怎麼這麼好，即使是改造後的身體，他也沒能在第二天下床。

「是我的錯。」顧錚認錯態度良好，不過想到昨夜以及今早那銷魂蝕骨的滋味，覺得自己肯定還是停不下來。

雖然這樣想，但顧錚嘴上卻在說：「好好好，以後都聽陌陌的，陌陌說停，我就停，陌陌不讓停，我絕對不停。」

江陌狐疑地看著他，總覺得這句話有哪裡不對。

哪裡不對呢？

第13章

顧錚大敗西涼後，西涼一直很安分，西北無戰事，皇帝也不提放顧錚回西北的事，反而在京城給他找了個不大不小的差事，顧錚也樂的在京城陪著江陌，自此在京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