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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是你的爺爺啊！”
“不！我是問你的另一個身份。”
爺爺冷冷一笑，然後伸手指了指和他外貌一模一樣的城隍爺石像：“我就是他，曾經的自然之神，後來陰司的一方諸侯。”
“你竟然是城隍爺！”
其實在剛才爺爺差點掐死時，我已經猜到了，不過，親口聽他說出來，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你是不是聚集了一群老鬼，這群老鬼包括商紂王時期的比干，秦穆王時期的商鞅，還有大明時期的李善長和袁崇煥？”
我一口氣說了好幾個名字，都是今天上午在鐵鍋燉大鵝店偷聽到的。
聽我這麼說，爺爺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不過還是迅速恢復如初。
“沒想到你知道的還不少，可是這又怎樣呢？我是不會讓你活著離開的！”
語氣更冰冷了。
既然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
我悄悄將手伸到乾坤袋裡，握住了湛盧古劍的劍柄。
想著拔出來，和他大幹一場。
又一想，事已至此也不必這樣著急，何不讓他為我解開幾個疑惑。
當然，我現在可能還是沒有勇氣和他動手，不管他怎樣對我，畢竟都是那個把我養大的爺爺。
“既然這樣，畢竟咱們祖孫一場，你能不能讓我死個明白？”
我語氣舒緩了些。
爺爺的表情再次變了一下，可能他也想起了一些前塵往事。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我爸的死是怎麼回事？我始終不相信那件事是你乾的！”
“不用懷疑！就是我做的，目的你現在應該猜到了——當年如果成功，你或許還是我的乖孫子，甚至我會器重你，重用你，可惜，當年失敗了！”
這一切和我猜想的一樣，所以我並沒有覺得絲毫震驚。
“這棺材裡的白骨又是怎麼回事？”
“我的金身！只有讓我的金身復活，我才能做回我自己。”
這話我能明白個大概，也就不再追問。
“讓死而復生，有很多辦法，又何必非要用自己子孫的命呢？我身上有可以讓人復活的芝草，世上肯定還有很多靈丹妙藥……”
我話沒說完，爺爺便擺了擺手。
“你能想到的，甚至是想不到的，我肯定都知道，就不要再廢話了！”
爺爺的意思也很明確，那就是除了他用的這個法子外，別無他法。
“這段時間陰間的變故是你所為？”
爺爺露出了一個得意的微笑。
“不錯，這的確是我的傑作，只不過我並沒親自動手，也未暴露身份，正如你剛才所說，我的真正勢力還沒顯露。”
“你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很明顯！除了復活金身外，我還要得到那個比天更大的秘密，然後讓三界臣服於我。”
我原本以為這樣的劇情只會在電視裡出現，沒想到在我現實生活裡上演了。
“為達到這個目的，你佈局很久了吧？”
“對！我在陰間和陽間輪迴了幾世，忍辱負重，謹小慎微，算算時間，距今也有幾百年了吧！”
“我奶奶和媽媽也是你害死的？”
“你這麼說其實不準確，所謂生死只是角度不同的認知，這也不怪我，要怪就怪她們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所以提前結束了這次為人。”
我只覺得一陣心悸。
奶奶去世時，我並不在身邊，沒有感覺到異常。
可媽媽去世時，他的那些奇怪的舉動，以及說的奇怪的話，我一直覺得不理解。
大概當時媽媽已經知道了爺爺的一些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