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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日的正主更是遲遲未至。
聶徵的酒量一向很好,可那晚的最後不知怎麼竟醉了過去。
再醒來時便是昨晚的情狀了。
如今想來,那酒不但叫他意識不清,還讓他的身體起了難堪的反應,而這一切是誰的手筆可想而知……
「孟、雲、釗——」
孟雲釗正坐在一張矮凳上,把玩著手中一個小巧玲瓏的玉瓶,陡然打了個噴嚏,摸摸鼻子,目光不經意散出去,漸漸凝定在一旁正專注於手中書卷的人身上。
不過是在看他送他的艷/情小說,倒像是在看什麼醒世寶典似的。
孟雲釗收回目光,舉起手中玉瓶,微微傾斜,窺看瓶中分量,轉而又若有所思地看向案前之人。
薛存芳不為所動,只啟了啟唇:「你想問什麼,就問罷。」
「你沒有用解藥。」這一句乃是陳述。
昨夜他自作主張在那位齊王殿下的酒里加了點東西——誰讓他上次毀了他的龍虎丹?他就叫他嘗嘗這新研製的「點絳唇」的滋味,此番手段卻瞞不過薛存芳,對方聽他坦白後直斥荒唐,那人是齊王爺,當今天子唯一的胞弟,深蒙皇恩、大權在握的肱股之臣,又一貫是個再自持不過的性子,縱然再如何不對付,豈容他如此戲弄?孟雲釗這才醒悟過來,忙將解藥送出,求薛存芳去幫他善後。
他這廂等得是心急如焚,孰料薛存芳卻是一去不復返。
那時他便隱隱有了幾分揣測。
待得今日見這解藥原封不動,這揣測落了實,卻像是一塊巨大的石頭,「砰」地用力砸了下來,心口都被砸得有些發痛了,他用力揉了揉,還是覺得發慌。
薛存芳應了一聲:「嗯……」
孟雲釗直直盯住他,「你沒別的什麼要說?我可不想問得太直白。」
薛存芳終於放下書卷,一派漫不在意,「沒什麼,想嘗嘗王爺的滋味罷了……」
又將話音壓得更低,曖昧道:「何況,他生得像皇上,這很有意思。」
孟雲釗聽到前半句話,驟然色變,撲過來一把捂住薛存芳的嘴,也壓低了聲音說話,語氣卻是迅疾而嚴厲:「你不要命了?」這話若是傳到龍椅上那位的耳中,說這話的人,聽到這話的人,只怕都得「咔嚓」一聲人頭落地。情急之下,那後半句話孟雲釗並沒聽清。
真想叫聶徵來看看,孟雲釗忽然想到,那位齊王爺每每見他與薛存芳廝混在一起,投過來那飽含譴責和不贊同的目光,像是他帶壞了薛存芳似的,孰不知這位中山侯與他不過是臭味相投,一丘之貉。
薛存芳笑一笑,不再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萬能並老套的開頭註定了狗血。
省略號部分指路同名微博。
第2章 解佩
薛存芳和聶徵很快又在朝會撞上了。
今晨他便有意避開聶徵,得知對方已離了侯府才鬆一口氣。本想著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朝會也翹了,反正中山侯身嬌體弱,一個月總要缺席那麼幾次朝會已是滿朝司空見慣之事。再一想如此行事未免太過刻意,倒顯得自己氣短心虛,昨晚險些吃了大虧的可是……憶及此節心下又是一陣暗恨,偏生還不能痛斥那人祖宗十八代。
到頭來薛存芳還是老老實實地去了朝會。
只是今次他未免太過規矩了,惹得高居於龍椅上的九五之尊都多看了他幾眼,這人卻毫無所察,一味安安靜靜地低垂著頭,彷彿地上有朵花似的,和往日裡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靈動勁兒大相逕庭。
聶澤索性直接點了他的名:「中山侯,此事你如何看?」
薛存芳一怔,出列行禮,直起腰來朗聲道:「皇上,依微臣之見,眼下年關將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