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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了那麼半天,然後便又一直地下雨。家裡的人們並沒有太多的事在忙,只是種西瓜的夫婦在忙著,能見著他們早出晚歸。
心裡面有些鎖碎的事讓人煩著,別人為這事煩看我也煩著了。事是關於我的由於打小病多繼了不從油靈一類的東西,然後有些家裡的老人就特重視文一類事,偏也著重處理。其實這事若讓二權公辦也就全沒問題了,也偏有這些說漏嘴,讓多少知道這事的伯公和大姑婆也說起了這事,讓本就簡單的事變得有些繁亂。我與老爸還有二叔公他們一樣,不易為這些事煩著,簡單些完了也便算了。這裡也不再我討論了,到此為止。
聽說我是六月懷胎不走出生的我是個傳奇人為呢,真希望能再出現了奇蹟,就像我能長成這麼才一樣,讓我的分數上中科線,讓我的未來有著落。今天中午按厚到炎帝宮燒香了,希望真的會保佑吧。
谷荊棘在老家呆看並沒有太多的不習慣,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家,會再住些天吧。若說心裡面會念著,那會是姑姑吧,只現在無法聯絡姑姑,(我沒有自己的電話)更不能見到姑好,只好在心裡面想著吧。
老家裡好些鄉親都還記得我,都能談上幾句。
我發覺我有時候說話已太直太囉嗦了些,沒有分清說話的人與我所說的事,我應該注意些。
天黑了之後更加能發覺自己的空虛與孤獨,這令我更加想念姑姑了。姑姑,過兒很想念你。
這麼一個雨季,已下了好長時間的雨,也不知還會下到哪一天。
發覺電日子很過得很快,轉眼的工夫,我已在老家呆了三天了。這三天並不是長,而是過得快,似乎什麼都沒做,哪兒也不曾去,就這麼過去了。村子裡除了表家戶哥在家我們能夠聊上之外,其他的與我年齡相仿的人幾乎都沒能看到了。
天上的雨不時地下著停著,也不打緊。風吹著挺涼。
今天的天出現了好轉,不但風吹著,到了中午轉下午時分,天又放晴了,而且太陽也出來參與熱鬧。望著外面遠處的那一片綠,乘著風,好舒頓。
晚上的時候下了很大的一場雨,嘩啦啦地下著用聲很大,再點也很大。河水又會暴漲了吧。
看著本子裡一直夾著的那一片楓葉,那熟是我與依兒一起選擇摘下的楓葉,依兒也有一片。無端地說起了楓葉,我知道,我想她了。我會一直珍藏著,那一片楓葉,我們的楓葉。
這些天可以說沒有跟她們聯絡,現在也沒能與她們聯絡,姑姑應該不會想到此刻的我會是回了老家吧,不知道現在她們過得怎樣,姑姑仍是那麼忙嗎?
今夜老早地便上了床睡覺,但卻有些睡不著。電視機不知鳴地在下午時壞掉了。老家的蚊蟲較多也較兇,我的手上與腳上日多處中招,有些難受。關了燈後到處的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雨似乎仍在下著,屋簷下水不間斷地滴著。遠處響著不響的雷聲,時而閃電的閃芒使黑夜有些亮白。
我在想,我想在臉上長了好些東西,也沒有楊過般的客顏,更不知會進怎樣的大學,姑姑還會要我嗎?
我不想為什自己辯護些什麼,我們之間從未真正地談起過我們的事,一直以來我都在守著那不成承諾的承諾,一直以來也都是我自己的想法,我從不知道她姑姑是念樣看待我們的事,甚至不知道她是否有想過我們的事。雖說我現在是在等著她回來,然後我們再一起走,一起去流浪,但是我知道這個事仍只是個願望,不知是否實現。雖然,已經告訴過姑姑這一個事,但我不知道到時候她會不會答應一塊走,也不知道我們會不會走。
如果用楊過的話表達我的心聲:姑姑,我每無時無到不在想念著你。時間便是這般地飛逝,轉眼已可稱是一年過去了,我們共同奮鬥了一年,我也等了一年。姑姑,過兒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