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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槍來到水庫,見到兩位兄弟。
伯咦、伯狼見到伯槍,疑惑伯槍怎麼回來了。
賁劍一段時間沒有出現,伯咦、伯槍知道賁劍去了哪裡。
鯉魚龍和賁劍說話,他們只敢假裝忙碌的種樹、澆灌、修剪枝椏,不敢靠近,不敢偷聽。
鯉魚龍的神念多強,可不是他們能夠揣測。
平安無事的種樹,不鬧事就不會有事,也是平安生活。
伯槍不會被趕回來吧?
念頭在腦海出現,伯咦、伯狼心裡一驚。
伯槍被趕回來事情太大,鯉魚龍生氣,三人有死亡風險。
無法強行解除奴役印,鯉魚龍殺他們如殺雞。
兄弟兩人對視一眼,沒有靠近伯槍,默默看著伯槍呼喚鯉魚龍。
雲翳虎、穿山甲起身,坐在一旁盯著伯槍。
鯉魚龍龍頭露出水面,看著站在岸邊呼喚他的伯槍。
月光灑落湖面,波光粼粼,揉皺湖中月光。
波紋盪漾,月光散碎。
舉起手上穿山甲鱗片,伯槍大聲說道。
“鯉魚龍大人,有人對張一閒不利,深夜抓捕張一閒。”
“他讓我帶著鱗片信物,請求讓伯咦、伯狼前往博望府,保護他的安全。”
雲翳虎、穿山甲也要回去,但云翳虎、穿山甲是賁劍的妖獸,他們的去留不需要告訴鯉魚龍。
雲翳虎、穿山甲就在一旁,聽到他說話,自是明白他表達的意思。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時候,事情往往相反,少一嘴不如多一嘴。
轉告雲翳虎、穿山甲要說,告訴鯉魚龍也是一嘴的事。
“雲翳虎、穿山甲也要回博望府,保護張一閒。”
鯉魚龍對著穿山甲鱗片打噴嚏,鱗片浮現他刻寫的咒語。
信物沒有錯,賁劍在離開前,請求他保護博望府的人。
有人跑到博望府抓張一閒,張一閒還是進入到一些人物的眼睛中。
不想過快出現在大人物視線,暴露他的存在。
遺棄之地不是簡單之地,有能夠傷害他的存在。
在遺棄之地待的越久,越是能感受到冥冥之中的天道壓力。
龍吟一聲,有龍的蹤跡在遺棄之地。
“到博望府的人什麼實力?”
不能確定身份,可以確定實力。
從伯槍手中逃離,至少也得是煉虛合道境。
“兩位煉虛合道境人族修士,沒有交手,不確定在哪一步。”
看向遠處站著的伯咦、伯狼,鯉魚龍又看一眼開墾出來的茶園。
伯咦、伯狼開墾30畝茶園,茶園照顧的也很好,不需要兩人時刻在。
“伯咦、伯狼可以前往博望府,每個月月底回來一天打理茶園。”
“我不是言而無信的龍,說照顧茶園,就要照顧茶園。”
“至於雲翳虎、穿山甲。”
鯉魚龍看向雲翳虎、穿山甲。
賁劍將雲翳虎、穿山甲留在水庫,避免他不在,有人欺負雲翳虎、穿山甲。
鄙視賁劍的多心,煉虛合道境的妖獸,誰有膽子欺負煉虛合道境的妖獸。
欺負穿山甲還有可能,看不上穿山甲慫樣子。
雲翳虎可是老虎,還是長著翅膀的老虎,誰敢欺負他。
“你的兄弟可以離開,雲翳虎、穿山甲願不願意離開,你要去問他們。”
“他們只是在水庫邊生活,不聽我的話。”
心裡鬆一口氣,鯉魚龍同意伯咦、伯狼離開。
即使月底回來一次打理茶園,也好過天天在茶園裡虛耗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