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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解。
“你們幾個跟著朕就可以了。”他眼眸投向了左邊的幾個隨從,停落幾秒後,便又轉向了他身側的我:“你也是。”
“哦。”
話一落,他,我,還有五個隨從便獨自入了更深的林子。
好一會兒後,他突然停了馬,而我也趕緊使了全臂的力氣,將馬停了下來。
風吹秋葉,搖墜枝頭,林繁葉茂,鳥鳴偶出。
“嗖——”
他袖中突飛一物,彈指一揮間,已打落在幾十米外的樹幹之上。
“啾——啾——”
“嘰——嘰——”
呼地,一群鳥從樹冠隱處驚叫而出,拍翅之聲突鳴於幽寂密林,驟然而出的聲響把我猛地驚了一跳。還未從恍惚中回神,一支箭,已從我緊張的瞳仁前劃了出去,一道白色沖天而追,破過綠葉直向驚亂的羽翼飛去。
“啾——————”
鳥的慘叫。
“噌,噌,噌——”
鳥擦過綠葉,撞過枝幹,跌落在叢草中發出的聲,響在幾十米遠的叢草中。
重新看他,他已如剛才一般篤定地駕在馬上,箭筒和弓箭正靜靜地放在馬的一側。
好快的箭法,這就是他的箭法。第一次,我見到真正的古人使箭,第一次,我看到他如此絕妙精湛的箭術,好快,好準,和經過處理的武打片中的特技已無差異。是不是少數民族的箭術就是比較厲害?不然怎會有“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這一說法?
“把它取來。”
他朝著身後的隨從命令著。
“嗯?等等,若蘭去取吧。”
他皺著俊眉,將投在隨從身上的眸光朝我移了過來。
“不是說,是女人取的嗎?皇上既然帶了若蘭,那就讓若蘭去取吧。”
衝他莞爾一笑,只想讓他那緊鎖的眉宇舒展開來。
“你……”
“就在那邊,若蘭都不會出皇上的視線,一會兒就拿回來了。”
翻身下馬,我又朝他那極不情願的淺褐眸潭中投去一道讓他放心的目光,傻傻地笑了笑,便走向了那隻被射落的鳥邊。
獨騎追鷹,留下卿
穿過密密的草叢,白色的箭羽漸露出來。走上前,一隻灰白色的鳥,肚中插了一支利箭,血已染紅了白色的肚翎,交錯一起的細趾仿訴著時才箭過其腔時的那般痛苦。忽地,我的心一陣顫抖,復又一陣冰冷。生命真的好脆弱,剛剛還靜靜地休憩在茂密的叢冠中,此刻卻已停止了呼吸。抿了抿唇,我別過臉,握住身後的那支箭,顫顫地將它拖在我的身後。我知道這樣很殘忍,鳥兒留下的血跡肯定會在草上落下痕跡,只是我沒有那個膽量去把它拿起。
好不容易,我才拖著那隻被箭射死的鳥——他的戰利品回了他的身邊。
“帶回來了。”
他一直落在我身上不放的眼眸微微側望了一下他的戰利品。
“下次別拖著獵物。”
“嗯?”
我不解地看著他。
“留在草上的血腥容易引來猛獸掠食。”
啊?我從來沒有打過獵,並不知道這個說法,被他這一說,我立刻回了頭,剛才踏過的草叢雖非血跡條條,卻也落壓了不少草。
“皇,皇上,能不要打小鳥嗎?”
那道彎曲的血痕讓我想起了初見這隻鳥時的惋惜憐憫。
“你想要什麼?”
“嚒……野豬……或者是……老鷹……”
女人在選擇的時候總是這麼感性,無論是野豬還是老鷹,它們也都是自然界的生命,只因為它們的外貌和野性,便被我生生地歸入了害蟲一類,成了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