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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門的獄牢中,包子鋪的鋪主大喊道:“我是冤枉的。”
李泠然坐在包子鋪鋪主面前,太守和縣令站在一旁,縣令大聲詢問道:“膽大妄為,還敢在城中賣包子。”
“大人,小人只是謀生而已。”
“城中毒瘡氾濫,你不怕死?”
“小人也怕死,可無奈家中還有四個嘴巴要吃飯,只能冒著生命危險賣包子。”
縣令看向太守,太守唯唯諾諾的對李泠然說:“公主,你看,這包子鋪鋪主只是為了生計而冒險出來賣包子,我們也不能無緣無故抓著人不放。”
李泠然微歪著頭,冷冷的看著太守:“太守是在教本宮做事嗎?”
“微臣不敢。”太守微彎身體,作揖。
此時,一位衙役進來通報:“尚北求見。”
“城南的尚北?”
“是的,縣令。”
“他來幹嘛,現在沒空,讓他回去吧!”
“尚北是我請過來的,讓他進來。”李泠然說道。
縣令趕緊讓衙役把尚北請進來,尚北恭敬的向李泠然,太守,縣令行了一禮。緊接著朝李泠然說道:“公主殿下,你託草民驗的東西,草民已經驗出來了,這包子中新增了微量的草頭鹼,吃了的人會全身長滿硬結,但這些劑量並不會使人患毒瘡,並且沒有傳染性。”
包子鋪的鋪主聽到這一訊息,慌忙的為自己辯解:“草民不知道包子中有草頭鹼,草民冤枉的。”
縣令呵斥道:“證據確鑿,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草民的包子是一個人給錢,讓草民賣的,那人說賣出去一個,便得五錢,草民是冤枉的。”
“你只要說出是誰讓你賣的,我便放了你。”李泠然說道。
包子鋪剛想說是誰時,突然口吐白沫,頭慢慢低下。尚北趕緊上前,探了探那人的氣息,朝李泠然搖了搖頭。
李泠然吩咐道:“埋了吧。”
李泠然同尚北一塊出衙門,眉頭緊皺。這時,暗一出現在李泠然的面前,拱手說:“稟告公主,未感染者已按要求安置妥當。”
李泠然揮了揮手,暗一又消失了。尚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請公主移步我的小寒舍。”李泠然點點頭。
尚北醫館中,李泠然看到尚北將好幾個的未感染者安排在一間的房間中,並且用了一些東西阻隔,能避免一些傳染性。
尚北領著李泠然前往前廳,與李泠然討論道:“公主覺著這事……”
“蹊蹺,很蹊蹺,如果草頭鹼只會讓人長硬結,沒有傳染性,那麼為何會……?”
“尚北倒是知道有一物同草頭鹼合用,會生毒瘡,並且具有傳染性。”
“何物?”
“星杏燃。”
“星杏燃?”
“正是,星杏燃無色無味,易溶於水。這兩物單吃都無礙,唯有一起。”
“尚北你可有調查過,那些病人都可吃過那包子。”
“城北最開始那幾例同時都購買過這包子。”
“那就對了,可是他們又怎麼會服用星杏燃?”
“尚北也調查過,他們吃了包子後,便在一家酒鋪買了酒喝,奇怪的是那個酒鋪在他們發病後便沒開了。”
“尚北你知道這個病如何解嗎?”
“我還在研製中。”
“尚北你儘快的研製出解藥,這幕後之人,我必須要找到,到底是誰想讓落池城落下。”
李泠然與尚北告別了,回到軍營中,回憶著發生的一切。李泠然詢問小九:“商城中可有吃了能不被傳染的藥嗎?”
“有是有,不過每個世界只能限購三粒。”
“行,把那三粒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