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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非男非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把屏風放好。
“他們幹嘛?”我捂著額上的疼痛,問著獨孤翎,因為除了那個討厭的宇文邕之外,他是到現在為止,我見到的第二個人,自然地,對我來講,也算是熟人了。
“不知道。”他低低地說著。
忽地,那淡金幔布被一個穿著怪異服裝的人掀了開來。
“獨孤大人,老奴是奉皇上旨意進來修御書房頂的。請獨孤大人移步御書房外。”
原來他就是那個非男非女聲音的主人,老奴?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公公?我上上下下地打量起這個公公,不知為何,知道他是個公公後,總覺得他長得也是怪怪的。
“兆公公,本官也奉旨在這裡為這位姑娘診病。”
“獨孤大人,請不要讓老奴難做。”說著,那個被喚作兆公公的太監朝我瞥了一眼。怪怪地,讓我心裡一麻。
短短的對話,稍稍的對視後,獨孤翎起了身。
“你走啦?”
我有些詫異,為什麼同樣都是聖旨,一個御醫要讓一個太監?
獨孤翎沒有用言語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微微地點了下頭。那一刻,我突然想起那本粉色日記本,不,準確地說是那張中國古代帝王年表,一個慌亂,我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在白袍即將隱去的剎那,喊了一句:“獨孤御醫,能幫我把那個桌子前瓦礫堆裡的粉色東西給我嗎?”
“嗯。”他輕輕地應著,雙眸微闔了一下,密密的長睫觸碰著。這是我見過的男人中睫毛最長,最密的,而且很卷,同女孩子一般的捲翹。
僅僅一會兒,獨孤翎便拿著日記本遞到了我的手上。看著乾淨的日記本似乎已經被他擦去灰塵,我抬頭正要謝他,卻只看到那淡金幔布微微地晃動著——獨孤翎已經離去。
接著的時光裡,我的頭,我的身體被疼痛繼續折磨著;而我的耳,我的大腦被敲打聲不停地虐待著。
可惡的宇文邕,居然在我不能動的時候,裝修房子,雖然,雖然他還有那麼點良心,讓人放了幔布和屏風。
“哼”了一聲,我開啟了那本粉色筆記本,取出那張年表。指尖從上往下滑著,嘴裡不停地呢喃著:“宇文邕,那個邕字怎麼寫……呃……那個昏庸的庸麼?……宇文……周,不對這個是西周——嗯,這個是東周——宇文。”
忽然間,紙上躍然著下面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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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上面寫的是什麼字?敬請期待啊。
知帝天命,生憐憫
“北周武帝宇文邕(yong)公元560…578在位,35歲崩。”
突然間,我的心狠狠地被撕扯了一下。我咒罵他早死,咒罵他被滅。可如今,當我知道他要死,還是如此之早的就要死。當我知道在這個短短數排字後,就是隋朝。莫名的痛湧入心中,一種抽動的痛,一陣接著一陣。熱熱地,我感到了眼角出的水珠,冷冷地,我感到了頰邊的冰冷。
屏風外,繼續敲打著,捶子敲打著磚,屏風內,繼續敲打著,幾排字敲打著心。
良久良久,我只是拿著那張中國古代帝王年表,緊緊地捏著。
“我能改變歷史麼?我能改變麼?可是我改了的話,後面是不是都改了?——”莫名其妙地想著種種不讓他死的辦法。
慢慢地,我居然入了迷糊的夢鄉。
直到被一個聲音喊醒——可以開始診病了麼?
“啊?呃——”我無措地將那張紙塞入了日記本。迅速收到錦被中。目光觸及獨孤翎的時候,我知道他看到了我這慌亂的舉動,只是他,沒有問而已。“可以,可以。”我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