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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拙無力和季隸銘糾纏。
他嘆了口氣和季隸銘說:「路言意後天來上學,你有什麼話就自己去和他說吧。」
把路言意上學的時間告訴他,已經是葉拙最大的寬容。
旁觀者清。
葉拙早已發現季隸銘和路言意之間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氛圍……
但這個時候,正處著其中的二人卻朦朧未知著,以朋友的關係彆扭地相處著。
葉拙認為,如果季隸銘多些勇氣,也許高二那年他就不用收下那條圍巾,也不用在幾年後,因為同樣款式的圍巾,牽扯出許多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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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依舊是冬天。
但此刻既不是夜晚,也沒有下雪。
圍巾還是當時的款式,因為經典,所以永不過時。
季隸銘穿著和過去相似的大衣,五官也並未有太大的不同。
一切看上去都好像和四年前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但季隸銘的氣質已經與當年稍顯青澀的少年有了脫胎換骨般的差別。
四年時光過去。
季隸銘在外人看不見的地方,磨鍊的愈發成熟穩重。
眉眼間流露出不著痕跡的強勢,和永不搖擺的堅定。
舉手投足間,已經有他父親年輕時的風範。
葉拙和他站在一起,就像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
大家希望看到的劇情是:出國多年的白月光歸來,卻被已然成為頂尖精英的主角打得跪地求饒。
事實卻是,葉拙還是個毫無起色的小助理,幾秒鐘前還因路言意的戲謔而喘不上氣。
更別提他衣服上沾的大片奶油,和手裡那條快要垂在地上的圍巾。
狼狽。
狼狽至極。
以至於季隸銘看他的眼神都有些詫異…和憐憫。
所以他才會以為,我連一條圍巾戴五年都捨不得扔?
葉拙心煩意亂,大腦一片空白,先結束通話和路言意的通話,而後和季隸銘說:「這條是你丟在這裡的,你送我的那條早起被我扔了。」
「扔了?」季隸銘想也不想,立刻說:「那我再送你一條新的。」
「我不要。」
「那這條送給你。」
這話一出,季隸銘自己也愣了幾秒。
一條戴過的,還被弄髒的圍巾,為什麼要送出去?
葉拙頓了頓,面容平靜地和他說:「我還沒有窮到戴別人圍巾的地步。」
但髒了就是髒了,葉拙主動說:「這條多少錢,我原價賠給你。」
季隸銘搖搖頭,「已經戴了五年,你不用在意,只是我得謝謝你幫我找到……」他低頭看了看腕錶,又說:「我一會還得去開個會,沒時間給你買謝禮了,要不你給我個地址,我買好了差人給你送去——或者你覺得不夠用誠意,我就親自去送。」
葉拙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我不可能把地址告訴你,如果你想和路言意和好,就自己想辦法,我不會給你牽線搭橋。」
從昨天晚上開始,季隸銘就在向他旁敲側擊。
關心路言意是否單身,關心自己是否得手,現在直接向他要起地址……他還沒有傻到主動給季隸銘送機會。
葉拙篤定,這些年裡,季隸銘成長的也不僅僅是商業頭腦。
如果現在的季隸銘對上路言意……
兩個都沒放下彼此的人,心底都還藏著沒熄滅的火星。
要麼一引既爆,要麼……死灰復燃。
葉拙清醒又無能為力地意識到這個事實。
他能做的,可能就只是拖延。
「餵?」季隸銘側身接起電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