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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話長,”阿希姆說,“你看到剛剛和我說話的那個女孩了嗎?”
林德納點了點頭,“她怎麼了?”
“她是位很貴重的人,”阿希姆說,“是一名東方的公主。”
雖然林德納去過最遠的地方是奧地利和匈牙利的邊境,但他在奧地利見過不少從波斯和印度來的商人,他們的頭髮很黑,面板是小麥色的,林德納覺得她長得不太像那邊的人,他猶豫地看向阿希姆,“你確定嗎?但她看起來長得不像印度人和波斯人。”
聽了他的話後,阿希姆睜大眼睛,誇張地用手捂住嘴,彷彿只有這麼做才能讓自己不至於笑出聲,“林德納,你這句話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好,該不會在你眼裡東方只有波斯和印度兩個國家吧,幸好我們周圍沒有別人,要是被某個來奧地利的外國人聽到,他們準會覺得我們奧地利人沒有見識······”
東方當然不止有波斯和印度,事實上,那裡的國家數量比整個歐洲自命不凡的白痴還要多,而且都各有各的風俗民情,不像在我們這,大家都信仰天主教。那裡既有像塞爾柱和拜占庭這樣的帝國,也有許多信仰伊斯蘭教的哈里發國,還有信仰長生天的遊牧民族組成的汗國······
所以以後可別再在外頭這樣隨便說出這樣的話了,林德納,我知道你是聰明人,不過其他人可不瞭解你的為人,要是遇到那種喜歡說三道四、抓住別人一點口誤當談資無限放大的跳樑小醜,難免讓你臉上無光。”
“謝謝你,”林德納感激地說,“多虧有你在這裡,如果其他人知道了,肯定要大做文章。”
阿希姆微笑起來,“不要緊,林德納,我們可是朋友不是嗎?況且不是有句話叫‘不犯錯的人比猶大的良心還罕見’,既然沒有人會不犯錯,那就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所以你是怎麼遇到這位東方公主呢?”林德納問。
“那還得從奧地利離開後說起,”阿希姆說,“關於這件事,好多人都有所誤會,覺得我是被我父親趕走,我不知道謠言究竟從哪傳出來的,那真是大錯特錯,事實上,其實是我主動找到我父親要求離開奧地利,因為我自小的時候就一直想去看看共和國的體制,我想知道它們和君主制國家運轉的方式有什麼不同,以便日後回奧地利可以靈活運用。
一開始我不想興師動眾,所以一到那裡就喬裝打扮,過上了隱姓埋名的日子,然而有天我在大街上觀察威尼斯的官員執法的方式時,一名中年男子忽然走到我身邊,我們閒聊了幾句,他察覺到我對治國理政很有想法,於是對我說‘智慧不該被埋沒,來做我的顧問吧’。這時我才知道他就是總督。
我實在不想領受這份工作,我對他說我是初來此地,還是請一位更瞭解威尼斯的本地人更好,然而總督否決了我的建議,他告訴我威尼斯賣官鬻爵、貪汙腐敗的問題十分嚴重,實在急需我這樣和本地事務沒有牽扯同時又有能力的人擔任他的顧問。我真不想牽扯到裡面,但架不住總督一直以威尼斯人們的幸福來請我多考慮,於是我只好勉強答應他先當一年顧問試試看,並要求他身邊一旦出現能接任我的人選後我就立馬辭職。而為了報答總督的這份信任,我便認真開始處理手頭上的一項項工作。”
林德納聚精會神地聽著,他看到阿希姆鄭重的表情,知道重點馬上就要來了。
“為了調查當地一夥以一個叫‘白鬃’為首的海盜的訊息中,我登上了由總督派發給我一艘名為‘貓眼石’號的船隻,在追蹤海盜的行蹤數日後,正當我下令讓船長對那夥海盜發動襲擊的時候,海面上忽然升起一團迷霧,你也知道,大海不比陸地,陸上要是迷了路你可以往前走走,找當地人問路,但大海上可沒人給你問路,再說瞎轉悠的話說不定離大陸越來越遠。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