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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再想受人欺負了吧?&rdo;
我朝著這一縷曙光點了點頭。我再也沒去管旁邊的人聲鼎沸、質疑或者嘲弄,對於我來說,哪怕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承認我的存在,這都足夠了。
就像現在,月光這樣輕輕照耀著我們,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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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揀了個僻靜巷弄降落的時候,月亮已經直直懸在了頭頂,將我們清瘦的影子縮到最小,也把周圍映得越發清楚了。
所以我們完整觀察到了一隻垃圾箱由上往下塊狀分解的過程。汙水裹挾著生活垃圾傾瀉而出,但這些不一會兒也消散了,周圍,原本平整的石磚地面,慢慢退化成了一片奇怪的紫色糙地。
我與娜樸對這一切皆是摸不著頭腦,唯有西瑞森手指屈在嘴唇上沉思著,似乎正在腦海中搜尋什麼線索。
&ldo;這裡好像是哪家飯店後門吧?&rdo;娜樸往空氣中嗅了嗅,好幾絲飯菜的香味直往她鼻子裡鑽。我則凝神聽了聽面前這座建築裡傳來的碗筷相碰、大快朵頤的聲音,雖然時間已經快要接近半夜,也不由得預設了她的說法。
然而,月光所照耀的屋頂,似乎傳來了更為明顯的聲音。
幾塊黑瓦沒了支撐,哆嗦著往下滑,緊接著啪一聲在我們面前摔得粉碎。西瑞森忙推著我們走開幾步遠,神色嚴肅地注視著殘缺不全的屋頂‐‐這裡也開始一點點分解開來了。
之前在天空中往下看的時候明明還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怎麼現在突然又開始……舊病復發了呢?
我在搖曳的紫色野糙上找不到答案,倒是西瑞森有些恍然大悟起來:&ldo;好像當初我變成櫻花樹之前,就曾經見過這樣的場景。不過到底是在哪兒……&rdo;
我與娜樸面面相覷。
此刻在這家飯店二樓,某個靠窗的角落裡,絲毫未被我們察覺的,像有人按下了快門那般閃過一陣散著魔法的淺光來。且與此同時,有幾位不知是否喝醉了的人跌跌撞撞從後門走出,似乎對剛才說的話題還未盡興:&ldo;這可是真的啊,我們的新市長,就在昨天上任了,據說是有史以來最為年輕的一位。&rdo;
另一幫人對此嗤之以鼻:&ldo;就你會吹!當官了不起呀,當官就能亂說話了麼?再年輕下去的話,可就是連個小孩都能擔任市長的程度了!&rdo;
被質疑的那人往地上啐了一口:&ldo;誰說假話,就讓誰被這樣的災難帶走算了!你們愛信不信,即使年輕啊,也是因為解決了那件事才得以早些年上任的呢!&rdo;
有人擺了擺手:&ldo;得了得了!要我說呢,話啊,聽聽就行了,幹嘛放心上。走,我們幾個上那邊再喝幾杯去!&rdo;
望著那些人漸行漸遠的背影,娜樸不知為何有些興奮:&ldo;對手要真是小孩子,那我們豈不是會輕鬆很多呀?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能夠格管理娜溫城的人,肯定會體貼到非常理解我們的難處的!&rdo;
西瑞森笑道:&ldo;那可未必。不過,一切也都說不準呢。&rdo;
話音剛落,他抬頭望了望天,又補了一句:&ldo;今天不早了。跟我來,待會至少得準備個像樣的房間出來呢。&rdo;
我們就這樣由西瑞森帶領著,七拐八彎地走到一處建築稀少的空地上。接著,他屏氣凝神,閉眼吸氣,抬起手指慢慢在空氣中仔細移動,一道光跡隨之顯現,並且忠誠地隨著西瑞森略微纖細的手指蔓延,最終勾勒出一座大約不到十平米、高不及兩米的透明長方體空間來。
線上條閉合的瞬間,腳底下來自於野糙的柔軟觸